说着话,人已经跳下墙头,潇洒离去。
张伟手里还拿着那把塑料袋子,满脸尴尬的看着我,“这个……不会是我就叫咱们开大的时候用的吧?”
我现在明显比张伟淡定的多,咱也是经过见过的人,比个睡了一觉叼着癞蛤蟆吐的人不能同日而语,故作高深的斜眼看了他一眼,“饿极了你也可以试试熬粥!”
转头一脑袋扎进爷爷生前的屋子,把我原来的房间让给了张伟。
晴天白日到夜晚的时间很快,张伟那边也没有啥动静,八成是玩手机玩到睡着,屋里的灯早早就叫我们打开,这样也能驱散点夜晚带给我们的恐惧。
也许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我看爷爷这本书的时候出奇的用功,一眼入神,拿起来细翻之下就放不下,期间也不渴,也不饿,更不会有想跑茅厕的冲动。
叫我的视线从书本上移开,是因为院子里面有了动静。
有人在敲窗户,就是我住的这屋的窗子。
我猛的转头望过去,自我欺骗的以为是张伟这货憋不住劲,在恶作剧,第一反应就是站起身冲到了张伟那屋,想抓他个现行。
没成想却见到张伟现在正老实的躺在炕上,被子蒙过头,像是睡的正香。
只这么会功夫,外头的敲窗声换了位置,变成了这边的窗子。
看不到人影,只能听到声音,还有……窗户的震动。
“谁!”这院子里现在只有我和张伟,能是谁在没有进门的情况下,大晚上的过来敲窗?
难道是伍叔还有什么没有交代,又过来了一趟?
就在窗户外面没有回答,继续一下一下敲窗户的时候,张伟猛地掀开被子,嗷唠一嗓子从炕上坐起来,直接窜到了我身后才敢朝窗外看过去。
“三蔓……这不会是又是那啥来了吧……”
显然张伟并没有睡着,而是吓得捂到了被子里,听见我说话才大着胆子蹦跶出来。
抓着我的手,身子抖成了筛子,说话都带着颤音。
我家的窗子是农村很常见的那种紧挨着炕边,下面是固定的玻璃,上面是一整扇朝里提起的造型,夏天防蚊虫还会在外钉上一大块纱绷子的木框窗棂。
如果外面有人我俩现在的位置绝对能看得清,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敲窗户的声音不断,根本没有人影出现,就是连鬼影都没看见,我和张伟虽然心中惊恐。
但是手里拿着把菜刀,缩在炕边上,也算是艰难的挨过了第一晚。
清晨的阳光洒下来,我们紧绷的神经才舒缓下来,打开当屋的门,伸头朝外面看,就看到窗户外面的框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小坑,掉了漆皮,地上还有一层的石头子。
昨夜的响动是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