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既然下水了,我们没有耽搁,也来不及细想,第一时间换上氧气瓶,直接顺着闫叔留下的安全绳再次下了河里。
之前我们都在离水面并不很远的位置和那个怪物缠斗,现在随着那个东西恢复成了石头,沉到了河床位置,闫叔这条安全绳也绷得笔直,朝着河底深处延伸过去。
我们一路沿着绳子朝下,一只手拉着绳子避免被水底下的暗流冲走,也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找到闫叔的位置。
就在头顶完全成为一片黑暗,脚下依旧一片虚无,好像身处在河水中间位置的时候,手里的安全绳突然失去了力量的牵扯,猛地一松,居然从水下的位置断开了!
我和郎弘毅快速拉起绳子看那个断口,是一个很干净的切口,应该是被利器割断的。
我朝脚下比了一个向下的手势,我们俩都调整姿势,头朝下脚朝上的快速朝水底游动而去。
绳子被割断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闫叔发现为先,自己割断以便能的方便行动和隐藏位置的,另一个可能就是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已经沿着绳子找到了闫叔的所在,怕后援紧跟而至,割断了绳子叫我们寻找不到准确的位置,给哦我们造成阻碍的。
不管哪个可能,闫叔都已经面对了危险!
我们的速度很快,耳边都是一阵阵的水流声涌动而过,下面很快就出现了深黑色的河底淤泥,这里并不是我们之前上来的位置,应该离得还比较远,周围并没有发现和我们刚才一起沉才来的那具石像的踪迹。
脚下的淤泥好像有什么动静,我们看过去在一处很隐蔽的位置居然看到了一张有点眼熟的巨大鱼嘴,只不过这只并不能动,嘴里面狰狞的尖牙和刚才那只一般无二。
可完好的鼻孔告诉我们,这是另一只,并不是刚才我们发现蝰蛇的那只。
难道镇物有两只,可为什么只有一只能够自由行动,这只却是几乎完全被掩埋在了与泥下面,不仔细看绝对不能发现这里还有一个因为石像,而形成的洞穴。
郎弘毅机警的发现了一个巴掌印,就在鱼嘴边上,被淤泥沾染了的位置,现在被人碰到,显露出石头原本的颜色,周围形成了一个手掌的印记,他指给我看。
这个手掌印不大,一看就不是闫叔的,而想到在我们之前下来的女人,这个倒是很有可能是她留下的,这里出现手掌印,应该是顺着水流钻进鱼嘴的时候,在这里扶了一把借力钻进里面所形成的的。
看来那个女人是进了这里面,为什么闫叔和这个鬼盅师两个人都会选择朝镇物石像的鱼嘴里面钻?
这个叫我们很是费解,但是根本没时间多想,我在前郎弘毅在后,我们也先后小心的朝鱼嘴里面的空间游过去。
通过头灯的光亮,我们倒是能看清楚周围比较近的地方的情况,这怪兽肚子里面原来别有洞天,并非和我们之前进入那个发现光球和蝰蛇的地方相同,属于能正常呼吸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