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确信,直到那少女扭过头来,一双黑眸穿透浓烈的煞气,如实质般扎在薄琮身上。
这时他才肯定,自己没有眼花。
温枯怎么会在这里?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站在原地直勾勾的盯着温枯,感觉这一切都像幻觉似的。
他确信将温阑婼抓来的时候,温枯还在虞国京城的,怎么这一瞬的功夫,竟是出现在了冥山。
浓烈的瘴气中,她红衣纷飞,满头长发披散在背后,肌肤胜雪,眸眼里全是杀气,周身的煞气像是密密麻麻的黑线,在她背后交织出一片恐怖的景象来。
薄琮看了她好半天,终是将她的身影与当初魅岭山深渊的那个红影重合了起来。
“果然是你!”薄琮握紧了拳头,“之前仙月便说你极有可能是个邪修,我还只是心生怀疑,难怪,难怪你能在虞国京城如鱼得水!”
他就说,一个被世人厌弃的千年灾星,怎么可能过得好好地!
此刻的温枯背对着石棺,手中已经握起了她的黑金棍。
“温枯,这里可是我的地盘!”薄琮瞧她那一副要干架的样子,立刻阴沉沉道,“你在虞国嚣张跋扈,到了我金鼎宫还想作妖?”
温枯先前全心在开棺上,倒是没料到这个没种的玩意儿竟也来了。
她的目光透过薄琮的肩,往上方的山峦扫了一眼。
温枯生于黑暗,在这样的环境下视力也不受半点影响。
手中的黑金棍微微一动,只听得她声如寒冰,“倒还带帮手了?”
薄琮听此,也跟着冷笑了起来,“打你还不需要帮手,小丫头片子,自以为会些旁门左道的功夫,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她手中的黑金棍,看起来也就那样而已,不过就是萦绕了一丝煞气罢了。
薄琮又不是没跟邪修正面刚过,都是被他踩在脚底下蹂躏的脏东西而已。
“今夜也巧,温枯,我们正好新仇旧账一起算!”他将黄金方印放在怀里,手中则是握起了一把燃烧着炎炎烈火的剑。
那剑碰了四周的瘴气,更是噼里啪啦的响着,簇簇火舌舞动,像是要将人吞噬殆尽。
他知道温枯有些本事,所以并不轻敌,这是要以全身本事跟她战了。
“你让人割了我的子孙根,今儿我也要让你受如此生不如死之痛!”他的烈焰火剑直直的指着温枯的心口,随后又往旁边偏了两寸,落在她月匈上。
那就先割了她的月匈,再一刀一刀割破她的下身,哦,正好还能试试他的新兽根。
温阑婼那个贱人,他没能吃成,吃个温枯也是可以的!
瞧这小贱人那白嫩嫩的模样,虽然有过很多个未婚夫,但多半还是处子之身吧。
他能闻得见啊,她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独属于处子的幽香啊。
说来也是那虞国太子不争气,这般的未婚妻在跟前,这么久来竟都不动的。
传闻顾惊鸿不举,如今瞧来倒是真。
他眯着眼睛在温枯身上肆无忌惮来回的扫,他见过很多女人,却极难得有温枯这般韵味的。
这是个但凡多看几眼,就会对她上瘾的女人,当然,仅限于皮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