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龇牙,“我和哥哥的暑假作业都做完了,但是回家之后,我们两个还要写一篇妈妈布置的作业。所以,我们两个的作业也不算写完了……”
太可怕了,他们要29号到家,爸爸总不能让他们出来旅游还得写作业吧?
也不会让他战友给买习题册吧?!
陈列在三个孩子一个面无表情两个忐忑不安的时候,慢慢收回视线,“写完作业记得检查。”
钱多枢看大蛋二蛋,他可以帮大哥哥和二哥哥检查作业,只要大哥哥和二哥哥愿意。
二蛋怕他说什么,就拿眼睛瞪他。
两个孩子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而苏青湖终归还是没松开手,一直抓着陈列后腰的衣服。
苏青湖胳膊还在抖,尤其是那只才消毒过的,疼得颤抖。
但,
她痛苦吗?
她一点都不痛苦,反而有些占了人便宜的快乐!
陈列的腰部一点赘肉都没有诶~~~~
还有一种隐而不发的强悍力量感!
简直了!
占了便宜的苏青湖,耳朵红红,眼睛弯成了弦月。
这在陈列看来,就是害羞了。
他看着她害羞,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一闪而过,很微妙,像羽毛轻轻搔了一下。
看到医生站起身,陈列迅速收敛了心神,看着医生问,“这伤口后续怎么处理?”
“碘伏擦一擦就好。”医生想想,说话了,“这伤口深度介于可以打破伤风针和不打破伤风针之间,你们自己决定。”
苏青湖“不打。”
孟女士、大蛋、二蛋、钱多枢异口同声“打!”
嗯?苏青湖扭头看着他们,脸上笑都僵住了。
扭头,跟医生说,“不用打了,酒精消毒足够了。”
这就是被指甲抠掐的,不至于!
医生正想点头说不打也可以,就被一道视线给锁定了,他于是头也不抬地说,“刚才冲出来了一些泥沙,这边又是海边,万一……”
“打!”孟女士和三个孩子再次开口。
苏青湖牙根开始冒凉气。
陈列拍拍她肩膀,声音沉沉醇醇的,“别怕?”
苏青湖“!!!”
陈列说完,看向医生,“这边有药吗?”
医生“有。”
肯定有啊,但是,真不征求伤者意见吗?
“……找一个打针比较熟练的女医生来。”陈列看着医生说。
医生惊得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不是吧?在他们这些人眼里,他不是个任劳任怨的老黄牛吗?都是牲口了,怎么还给划分男女?
他顺手就可以把针打了好吗?!
但,
他“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