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我面前称老子的人都死的很惨,不介意的话你继续说,一句老子一个手指,现在就剩下八个了。”
“你!你是哪冒出来的?老……哎呀我操!”
他一个老字没说完,我抄起烟灰缸冲着他的方脑袋砸了下去,一下子在脑门上开了花,捂着头在那里哀嚎。
他身边的两个人看我动手,立刻站起来,我手里又抄起两瓶绿棒子啤酒,一手一个,啪啪两下砸到了他俩头上。
“都给我坐下!”
两个人头上的血顺着额头往下流,不过没敢跟我较劲,乖乖的坐了下来。
“这才对嘛,有啥事不能好好说,非要在我的地盘上动粗,你看门口的那些保安,被你们打成那样,你说现在我们是不是把账算算?”
我和颜悦色的说,一幅和事佬的样子。
“你他妈找死,你知道我们是谁的人吗?你竟敢打……”他忍了半天,没再敢说那两个字。
“我可是让你报名号了,你不报,我有什么办法。现在报也不迟,看能不能把我吓到。”
“我们是北城老黑的人,你们的兰总开发的郊区农场,就是我们老大的地盘,老大现在想收回这块地自己开发,今天就是他要我来请兰总的。”
老黑这个人我听说过,南有康公,北有老黑,康公自不必说,交手了很多次,这个老黑一直是做地下赌场的,一般不在市面上活动,也没说过他在商业上有什么产业,我们没有照过面,当然没有交集。
不过这时候突然冒出来,肯定有原因。
“你先把今天晚上的账清了,再说你们的狗屁老大的事,你在这个台子上消费了多少把账结清,受伤的保安一人一万,还有,欠我两个手指,我也要当场收了。”
我接着跟经理说:“把大奎喊过来!”
经理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跟妈咪说:“给他们报一下台费。”
妈咪显然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跟前,小声的说:“老大,”
话没说完,我训斥她道:“没吃饭吗?大声说!”
妈咪只好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酒水一共七万八,公关和小妹台费一万二,还有损坏的这些物品,得让前台过来报个价。”
“听清楚了?多少钱,自己再算一遍。”
方脑袋不服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是不给呢?”
我坐在沙发上又点了一颗烟,慢慢的说:“那你就试试。”
他猛的站起来,突然从腰里抽出一个喷子,指着我说:“你以为我不敢试?”
现在国内全面禁枪,敢拿出这玩意儿的绝对是个茬子,看来这个老黑还真是有点背景,敢在刀尖上添血。
我冷冷的看着他,好像根本没看到他手里的东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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