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灵魂转世的话，她是谁？

“这就要问龙皇了，把女皇陛下的灵魂送入鬼域之后中，她真的还是女皇陛下？鬼域亡灵无数所有的亡灵都是靠吞噬对方的灵魂而成长的，女皇陛下的灵魂那么的脆弱，送入鬼域之后真的还活着？”

墨玄夜的脸色瞬间苍白无比。

他一直以来都拒绝承认这个问题。

“女皇陛下的灵魂是纯粹而又干净的，是世界上最清澈神圣的灵魂，代表的是光明。你们两个人的眼睛全部都瞎了吗？不管是鬼君还是顾九宵，身上可有半分的光明存在？”

这一句质问让两个男人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苍白。

是啊。

小九她是光明的化身全身上下萦绕着神圣的气息，完全不知道人世间的黑暗。

而现在的顾九宵……

全身上下哪里有光明的存在？

她甚至已经堕魔了。

想当初这次想尽千方百计的想要让小九堕入魔族，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一个绝对不可能堕入魔族的她，跟一个已经完完全全成为纯正魔族的顾九宵。

是一个人？

苍扶云脸色瞬间变得无比的苍白，伸手看着自己的手，身体摇晃了一下，不敢置信的伸手扶着一边的柱子。

柱子瞬间碎裂，他摇头：“不可能……墨玄夜，你到底干了什么！！！”

小九的灵魂不在了。

或许被送入鬼域的时候就已经被其他的亡灵给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