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无礼了还敢嚣张?我就不让开,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绿裙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无赖勇气,用力将车子向前一推,车子就势倒下,咣当一声,差点砸住夏想。
夏想无名火起,抬腿一脚将自行车踢到一边,对贾合说道:“走,不和她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一般见识,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你才不可理喻,你是臭流氓,大混蛋,你站住……”绿裙子在身后声嘶力竭地大喊,夏想头也不回,好男不和女斗,和她动手很丢份,和她对骂更不可能,对付这种自我感觉格外良好的女人,不屑一顾是最好的选择。
刚刚走到马路对面,突然一辆尼桑蓝鸟从身后飞也似的闪到身前,紧接着一个紧急刹车停下,夏想和贾合收势不住,差点撞在车上,顿时火起。
从车上下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男人,二十五六岁年纪,穿着一件衬衣,光着头,一脸横肉,骂骂咧咧地来到夏想面前:“怎么着哥们,欺负了人拍拍屁股就想走,哪有这样的好事?今天我做个中间人,你给这位美女鞠躬认错,连鞠三个,这事就算过去了。要是不同意的话,我就陪你们两个玩一玩,让你们知道,坝县人不是好欺负的。”
说话的功夫,绿裙子也从后面追了上来,她来到夏想面前,狠狠地瞪着眼睛,怒气冲冲地说道:“想跑?在坝县还能让你跑掉,我岂不是很丢面子?”
贾合看出了门道:“你们合伙欺负我们是外地人?”
光头壮汉摇摇头,精明的三角眼眨了几眨:“我只是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我和张妹妹并没有约好非要欺负你们,不过事有凑巧,谁让我正好赶上了,是不是,我的张妹妹?”
“一边儿去,谁是你的张妹妹,别以为你帮了我,我就会承你的情!刘河,你愿意多管闲事是你自己愿意,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别想趁机接近我。”绿裙子还真是一个不一般的人,说话就和吃了枪药一样,开口就冒着火气。
光头壮汉也不生气,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看就是被绿裙子骂习惯了,他用手指指夏想和贾合,讨好地笑道:“张妹妹说句话,怎么收拾他们?我免费替你修理,总可以了吧?”
“不稀罕你!”绿裙子白了他一眼,又看向夏想,“我就要你向我赔礼道歉,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我劝你还是听话,乖乖的道个歉,否则万一被刘河暴打一顿,可不关我的事。”
夏想冲贾合使了个眼色,实在是不愿意和光头壮汉以及绿裙子两个人再纠缠下去,和他们闹个没完,赢了没意思,输了更丢份,不冷不热地说道:“我建议你们赶快让开,真要耽误了我们的事情,追究起来责任,你们也承担不起。”
“好小子,好大的口气,在坝县这个一亩三分地,还没有人敢把我刘河怎么样!”刘河觉得在绿裙子面前丢了面子,被夏想以一副训斥的口气一说,顿时火大,抬腿就一脚踢了过去。
贾合并不知道夏想也会几下拳脚,他是当兵出身,也练过几年功夫,一般打架还真不怕,他双手伸开将夏想拦在身后,也抬脚就踢,却后发先至,一脚正踢在光头壮汉的膝盖之上。光头被踢个正着,痛得大叫一声,立刻大叫起来:“打人了,外地人打人了,张妹妹,快报警,让二子把他们全关起来。”
绿裙子很不屑地瞪了刘河一眼,俏脸上闪过一丝紧张,急忙拿出手机报警,挂了电话之后,一脸古怪的表情说道:“警察都不在,都到县委维护秩序去了……刘河,你要是草包就赶紧走,我就不信,他们还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