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墨在他们动手时,被一个胡人养得鸟儿吸引,漂亮的毛发油油亮亮。
听见齐任的控诉,萧清墨回头一笑,“齐任将军,如此说一句便信了,倒是真的不像你。
只是这东西可不只是东瀛才有。
若太后真的被下蛊了,看得可不只是一块玉佩而已。”
齐任还想说话,萧清墨一抬手,“把嘴塞起来。”
东院的房屋被一间一间的打开搜查。
萧清墨不放心,亲自检查。
“王爷,没有。”
“王爷,我那边也没有。”
不断有人回来复命,萧清墨眉头便深一寸。
萧清墨沉默着,就在即将出去时,空气中传来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
这味道十分熟悉,萧清墨也不会忘记。
他转身打量着这间屋子,东西颇为凌乱,正因如此,藏在一堆纸张下的浅蓝色草叶才难以被发现。
掀开纸张,下面赫然是几株幻蓝草,叶片因为被摘下来,变成了蓝色。
齐任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然而双手被捆绑住,他却无法阻止萧清墨。
他死死盯着自己的房屋,只觉得萧清墨在里面待了许久。
然而事实上,萧清墨很快便出来了,并且什么神情也没有。
齐任并没有松了一口气,反而愈加担忧。
萧清墨径直走向齐任,“齐将军果真是武将,这房间里乱得很。”
“方才多有得罪,诸位。”萧清墨命人各个外邦人松了绑。
萧清墨来的高调,去的也高调。
凡事方才屋内他瞧上的东西,都带走了。
松绑之后,众人一合计,几乎所有人都被拿走了东西。
心中不由得暗骂。
齐任回到房间时,急忙翻找起来,终于在一堆纸下面找到了那些草叶。
对着窗外的照进来的光,仔仔细细查看着。
尽管没有任何痕迹,他还是谨慎地“毁尸灭迹”了。
……
萧清墨最终把东瀛人带到了萧慎远面前,萧慎远却满脸不悦。
“皇上缘何不高兴,已经找到了真凶。”萧清墨手中折扇轻摇,“皇上神情很是奇怪,这是为何?”
萧慎远要几乎是从嘴里挤出来这一句话的,“他是我舅舅。”
“舅舅又如何?”萧清墨拿出从一本东瀛的书,上面赫然写着“异志录”,“只要有利可图,这些自然算不得什么了。”
“朕不信,”萧慎远直截了当道“东瀛是母后母家,怎么可能会陷害母后。”
毕竟以后还需仰仗着自己,不巴结母后就已经不错了,怎么可能会陷害母后。
毕竟母后死了,对他们没有一点好处。
萧清墨意味深长道“皇上还不懂么?”
萧慎远捏住杯子的手隐隐发白,“不懂,还望皇叔说明白。”
“方才在此人房中发现了众多此类**,先帝时,此书已经严令禁止,这些日子却不断流入百姓家中,即便是来凜朝的商贩,也不可无视凜朝律令,而这位……”
萧清墨顿了顿,“这位大人,竟然公开违背。其心当诛。更何况,其房中竟然还有许多。上面记载的各种诡异之术,其中有一个,倒是和太后的症状十分相像。”
“不可能,”萧慎远拍案而起,双手撑在桌子上,“他不可能会杀母亲!那是他的姐姐!”
萧清墨淡定地喝了一碗茶,摇头一笑,“皇上应该早就明白,身为帝王,谁也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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