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凤茹说得语气深沉声音冰冷,像从地窑里抽出来的飕飕凉风,听得轩辕庄后背阵阵发凉。
“母后!儿臣绝没有抵赖之心,儿臣和五弟是清清白白的!”古牙一纯解释说。
“哼!你的意思是说,反而是你们被告状的人诬陷了喽?”
“母后!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是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古牙一纯辩解道。
轩辕庄应和道:“皇后娘娘,我和三哥,没有联手加害四哥,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们不会做的,请皇后娘娘明察。”
轩辕庄只想到叫海凤茹皇后娘娘,他也不会叫其他什么。
此刻,古牙皇帝和大将军元森黠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相互点了点头。
“母后!”古牙一洁按捺不住了,“他们俩……”
见海凤茹向他使了个眼色,古牙一洁赶忙抿嘴,咽下要说的话。
海凤茹冷冷一笑,对古牙一纯和轩辕庄说:“三皇儿,轩辕庄,你们俩,一个说是被人诬陷,一个说没伤天害理,真是一唱一和上演一场好戏啊!”
“母后,儿臣和五弟,绝对没有欺骗您和父皇!”古牙一纯语气有些激动了。
“皇上和皇后,我和三太子没做对不起你们的事!”轩辕庄连忙附和。
古牙一洁阴阴一笑,趁机气势汹汹地质问轩辕庄:“轩辕庄,你设计陷害四太子我,借奉旨到核查黑影事件之机,想致四太子我于死地,难道是假的吗?你和三哥串通一气掩盖事实,难道是假的吗?”
古牙皇帝皱了皱眉,脸上显得不耐烦,“好啦!你们几个都别吵了!朕把你们召到御书房来,就是要彻底搞清孰是孰非,肇事者朕不会轻饶!”
顿时鸦雀无声。
乐天梦琼、乐天梦瑶和乐天梦珜仍然静默着,但从他们复杂的脸上表情来判断,内心都非常紧张。
他们正在暗暗地替轩辕庄和古牙一纯担忧。
阿虎突然不安分起来,身子转来转去地瞧瞧这个瞧瞧那个,而后他跑到轩辕庄跟前,眼睛却直勾勾地看向古牙皇帝,嘴里轻轻嘀咕:“古牙皇帝,你相信哪个呢?”
没有人阻止阿虎,空气紧张得像箭在强拉的弓上。
“古牙一纯,轩辕庄,你们俩,究竟是不是被人诬陷的,朕先且不论,但有一件事朕要搞清楚。就是,朕可以断定,你们俩之间,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古牙皇帝说着,目光灼灼地看向古牙一纯和轩辕庄。
古牙一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温和地说:“父皇,儿臣和五弟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秘密呢?儿臣不知道父皇说的秘密是什么。”
“轩辕庄,你可要说出来呀!”古牙皇帝满脸威严地看向轩辕庄。
“回禀皇上,轩辕庄和三哥古牙一纯的确没有任何秘密!”轩辕庄赶忙说,“如果皇上认为真的有什么秘密,轩辕庄甘愿受罚,与三哥无任何关系!”
“好!好!好!”古牙皇帝连嚷三声,显示他内心已震怒。
“皇上英明!皇上可要替四太子古牙一洁作主哇!”皇后海凤茹喜上眉梢,目光炯炯地看着古牙皇帝。
古牙皇帝眯着双眼,静静地思忖了一会儿。
他突然睁眼看向轩辕庄和古牙一纯,说:“你们俩可知罪?!”
轩辕庄和古牙一纯闻言赶忙跪到地上,古牙一纯说:“儿臣不知,请父皇明示。”
“你们两个,实在是不知量力,竟然联合起来对付皇四子!”古牙皇帝大声呵斥,“你们两个,成心捣乱嘛?是不是罪该万死?”
古牙一纯和轩辕庄闻言,赶忙跪到地上,“父皇恕罪!儿臣冤枉,儿臣是确实冤枉的!想必有人栽赃嫁祸,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冤枉?栽赃嫁祸?!”古牙皇帝冷笑,“你们两个,倒是伶牙俐齿,竟然能把屎盆子扣在别人头上,真是好本事啊!”
事至于此,乐天梦琼、乐天梦瑶和乐天苏梦珜脸色大变,纷纷跪在地上,向皇帝磕请求:“皇上英明!他们两个不懂事闯了祸,请皇上恕罪!”
听得古牙皇帝叹了口气,“你们都起来吧!”
“他们俩不懂事,请皇上恕罪!”乐天梦琼、乐天梦瑶和乐天梦珜跪地不起,向皇帝磕了三个响头。
古牙一洁脸上显出得意洋洋的神色,他偷偷地瞅了瞅古牙皇帝,转而又瞅了瞅皇后海凤茹。
此刻,古牙皇帝眯着眼沉着脸,像样子是蓄势待发。
而皇后海凤茹,笑脸如一朵盛开北溟睡莲,白里透红,贼光凛凛。
“皇上,末将请求说两句悄悄话。”大将军元森黠向古牙皇帝拱手说道。
古牙皇帝倏地睁开双眼,“准!”
“谢皇上!”大将军元森黠起身走到古牙皇帝跟前。
元森黠躬着身子,将嘴贴近古牙皇帝的耳门,轻声说:“末将在外面听到四太子的事,皇上愿意不愿意听呢?”
“说吧!”
元森黠嘀咕道:“这事只能说给皇上一个人听。古牙皇城民间传闻,四太子仗着权势为所欲为,为了一己私欲罔顾国家大义,为非作歹,实乃是大不敬,大逆不道。”
“确有其事?”古牙皇帝脸色大变,轻声问。
元森黠紧挨古牙皇帝耳门细语:“是的!民间对四太子怨声载道,皇上是不是要下旨严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