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陷入沉默,顾丹卿为他上好药,这才从柜子里取出纱布,可是他这么抱着膝盖坐着,她不太好为他缠上纱布。
无奈之下,她只好从身后环住他的身子。
赫连昕弦身子一颤,忍了一会,在她几次靠过来为他包裹伤口后,他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一把捉住她的手腕,转身搂住她的腰,将她往墙上顶。
“我忍不住了。”
他的语气既委屈又可怜,动作却凶狠无比,像野兽看见了美味的鲜肉,如狼似虎的目光透着浓浓的欲,紧紧盯着她。
“你……唔……混蛋……”
话音未落,她便被赫连昕弦堵住了唇,他吻得凶狠,像在惩罚,像在宣告主权,像兽类对自己的东西留下记号。
“我要打你了!”顾丹卿恐吓道。
赫连昕弦仍旧不松开她,反而抓起她的手,放在他光洁精瘦的胸膛上:“你打死我,你也是我的。”
“我不是……你……唔……”顾丹卿无法,她根本推不开他,她心里憋屈,终于还是动起手来。
两人你推我就,纠缠扭打,不知怎么的就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赫连昕弦动作越发凶狠,长腿压住她的双腿,将她死死按在地上。
他撑起身子,喘着粗气看她。
顾丹卿的嘴唇被他吻得又红又肿。
他倔强又委屈地盯着她:“顾丹卿,你怎么能这样呢。”
本以为他要对她做什么,可他一下站起身,拉好斗篷,往外走了几步,顾丹卿拢了拢被他撕扯得无比凌乱的衣裳,赶忙从地上爬起来。
“我怎么了?”
赫连昕弦藏在玄色袍子下的手渐渐握紧,最后还是一个字也没再说,化作一道青光倏然冲出了房间。
顾丹卿眉头蹙紧,竟不受控制地开门追了出去:“赫连昕弦!”
可他速度太快,根本不是受了伤的她能够追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