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客商也是,他们难道不知道,这里头……”说话的妇人看了一眼绣坊和织布坊,压低声音,“都是一些晦气的人吗?”
“咋不知道?”姚氏道,“先前雷氏和温婆子就说了,还被那马车上的贵妇给怼了一通,反过来说温婆子克死了男人才晦气呢。”
这事儿她没瞧见,是雷氏告诉她的。这温婆子自己也是这一路被人家嫌弃着说晦气苦过来的,可是在这巷子里,就数这温婆子说这绣娘和织娘说得最凶,人家从她门前过,她还要泼上一盆儿水,说
人家脏了她门前的地儿呢!
“看来人家是不在意这个呢。”
“我是听说,有些有钱人,是不在意这些的,只在意东西好不好。”
“那这么说,县主这绣坊和织布坊算是有办成功了?”
“自然成功。”巷子里朱秀才的妻子挎着男子加入了她们的谈话。
“你们可晓得,这绣坊里一套华服能卖出多少银子?”朱秀才的妻子神秘兮兮地看着大家问。
姚氏想了想,伸出五根手指道:“五百两。”
“五百两买一套衣服疯求了吧。”说话的中年妇人翻了一个白眼儿,这姚氏也真是敢说呢。
朱秀才的妻子摇了摇头,说姚氏的中年女人,立刻便拍着手道:“你看看,我就说没这么多。”
她话音刚落,便听见朱秀才的妻子道:“说少了。”姚氏等人都瞪大了眼睛,五百两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