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自在笑道：“知道一点点，剩下的交给公孙恪了。”</p>

“啥？”方纵瞪眼。</p>

“别急啊。”古自在抽出个鹅毛扇，摇晃着，笑意悠然的道：“你说等他想明白了，才给他治好双腿，要我说啊，我和你一样，也等着他想明白呢。”</p>

“等他想明白什么？”</p>

“想明白怎么做一个人了。”古自在自来熟的捏点心吃，边吃边道：“公孙恪是我拉来华北分局的，当时我就说，什么时候他想明白了，我就不让他做个打手，真正的让他管人。我给他这次行动的权限，就是想看看他吃了你这个大教训，会不会收敛一点，知道怎么做人了。”</p>

方纵闻言，眼神闪烁：“要是他不收敛呢？”</p>

古自在的呼吸一窒，低头道：“那算我眼瞎！”</p>

“然后呢？”方纵追问。</p>

古自在深吸一口气，道：“那我会求你治好他，给你磕头，逼你治好他，然后他做一辈子的打手，早晚死在沙场上，要是他对付你，我就杀了他！”</p>

“你够狠！”方纵咬牙。</p>

不只是对公孙恪够狠，古自在这家伙对所有人都够狠，包括他自己。</p>

古自在的名声很好，要是对自己下跪，自己就犯众怒了，到处都要碰钉子。古自在压制公孙恪，又是坏了名声，想招揽能人，就没以前那么简单了。</p>

常言道一箭三雕，他这是一箭坑三个人，连上他自己！</p>

“要不要来华北分局混啊？”古自在突然又笑了。</p>

“滚！”方纵果断甩脸子。</p>

吃完饭，众人很默契的去了老街。在一栋高楼上，瞧着县城老街的众生百态。</p>

方纵还发现，这里的古色古香还算特色，不少游客逗留拍照，另外还有影视在这里取景，一个女明星挺眼熟的，吸引了一大群围观者。</p>

但方纵不追星，自然也不关注，目光错开离去，落在一个从卖场出来的女人身上。</p>

女人穿着白色绢丝的裙子，有细细褶皱，带着大黑框眼镜，很土，但身段凹凸有致，整个人走在街上，就好像一道清朗的风景。</p>

她又好像和周围格格不入，自成一个世界。</p>

古自在道：“她叫白素，今年二十八岁。从籍贯上看没有问题，从性格上看也没有问题，唯一的问题是，在季宁县医院的一次诊疗事故中，确认她已经死了。”</p>

“死了？”方纵纳闷。</p>

龙阳之气灌注双眼，他能看见白素身上专属于活人的气息，这分明是个活人。</p>

而且今年二十八岁，和‘八十年’有什么关系？</p>

“不会找错人了吧？”方纵问道。</p>

古自在蹙眉摇头，刚想回话，突然，白素的胸口射出一道血的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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