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鸾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见月,看来也是十分同意见月的说法。</p>
“的确不是,你这一路上独自一人十分危险,你要去哪里,我送你吧!”</p>
这人,扎心也不要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好不好,就不能为别人流一点尊严吗?</p>
而且,你这是真打算狗皮膏药贴到自己身上了?</p>
都说了不是,还浪费生命时间,难道是当自己是雷锋,要做够一火车的好事才走吗?</p>
“没啥危险的的,我长得这么安全……”</p>
见月虽然也常常幻想自己是个绝世美人,但是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这张脸除了能分辨出男女,没有任何一个可以与好看搭上的字眼。</p>
做人,有自知之明是很重要的。</p>
“无妨,等你安顿好了我便会走。”</p>
别啊!见月还不想这么快安顿下来。</p>
还有这个“无妨”,是真的承认自己丑了吗?</p>
见月有一句会被打马赛克的脏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p>
但是,见月怎么能犟得过庄鸾,就这样,见月又被挂在马匹上,强迫性的。</p>
直到那一刻,见月觉得自己是何苦啊!好好地走路不好吗?干嘛要没事找事给自己找这份罪受。</p>
狗皮膏药,我讨厌狗皮膏药。</p>
说好了是要自己安顿,但是骑在马上的庄鸾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向前走的,见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前黑白颠倒的世界,真想哭。</p>
见月不想被这么吊在马上,请尊重一下自己作为一个人的意愿好不好。</p>
一起走就一起走,我一个会骑马的女青年就不配拥有一匹马吗?为什么一定要被这么驮在马上,我只是长了一个像麻袋的身材,但我并不是麻袋啊!</p>
在马车上晃了一天,好不容易双脚接触到地面,见月在眩晕的时候竟然肚皮响了——饿了,见月也是奇了怪了,自己这一天天的一步路没走是怎么消耗的饭量,这么大的胃口我不长胖谁长胖啊!</p>
吃饭睡觉,明天就是驮在马上晃荡的一天。</p>
哎!见月不是不想逃,但是庄鸾真的是时时刻刻盯着自己,哪怕是在客栈,也是守在自己的门口,如果不是因为见月是在客栈的五层,见月一定跳下去逃走。</p>
见月熬不住,实在是忍受不了,那就安顿下来吧!</p>
实在不行等庄鸾走了自己再撤吧!</p>
但是,不行,庄鸾说这里不好,那里不合适,或者直接驮着见月就飞奔过去,见月这是遭的什么孽啊!怎么就碰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p>
难道我丁见月的命运就这么不济吗?</p>
这一个个的男人,都是自己上辈子欠了他们钱了吗?这辈子要这么折磨自己。</p>
后来,见月终于发现了,这一切都是庄鸾的预谋,他才不管见月到底要做什么,他只是想让见月看看,他到底要去做什么。</p>
这个神经病男人。</p>
没有想到时隔那么多天,见月又看到了童筱筱的哥哥,那个和温竹年共享一个名字的人,他似乎早就料到了庄鸾会来,也没有人侍卫为难,直接让人带着去见他。</p>
这一路上被让开的一条缝隙,活像前来视察的领导,就差那个彩带声嘶力竭的欢迎了。</p>
温竹年,好名字,童筱筱,随便的名字,见月心中默默地想着,跟着庄鸾的屁股,目不转睛的走过列成两队的人群中间,见月有点怕他们群起而攻之,以庄鸾的本事说不定可以跑了,以见月的本事,只能高举白旗求饶了。</p>
但是这种时候,估计白旗还没聚起来,就已经没有脑袋了,太危险了。</p>
打开门,温竹年就在里面,一身衣衫松松垮垮的随便穿着,而身后的榻上一个露着脊背的女子呲溜一下滑进了被子里,就在见月进来的那一刻。</p>
难道是童筱筱?</p>
见月看到庄鸾握着拳头就进去了,那样子宛如前来抓奸的丈夫。</p>
温竹年站了起来,把因为剧烈运动而摔落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扔到了榻上,自己也抖了抖肩膀开始整理衣衫。</p>
这白花花的肌肉就在面前,见月竟然还看的津津有味。</p>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了筱筱,真的是拿得起放得下,是我小看了你。”</p>
虽然温竹年是在和庄鸾说话,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在打量着见月,上上下下,看着见月一身的鸡皮疙瘩。</p>
“我似乎是见过你的,是去过温府吗?”</p>
请问,能把衣服穿好了再说话吗?</p>
见月有一种想要流鼻血的冲动,这个男人可真是不正经。</p>
你还好意思说人家,自己都看的目不转睛了,赶快收回来。</p>
“哦,我想起来了,筱筱从华亭回来就是带着你对吗?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出乎我的意料。”</p>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危险呢?见月偷偷地看了一眼庄鸾,看看他能不能过来解围,但是庄鸾哪里有心情管自己,两只眼睛正直勾勾的看着榻上的被子,或者说是被子下面蠕动的一副躯体。</p>
难道真的是童筱筱?</p>
那这两个人可不就是**了!</p>
这么刺激的吗?</p>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p>
眼前的温竹年慢慢的扣着胸前的扣子,仗着自己高大的身材居高临下的向下看着,见月感觉到了深深的压力,自己为什么长得这么矮呢?</p>
哼,长得高了不起吗?用鼻孔看人了不起吗?谁还没有个鼻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