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劼近来心中很是焦躁,最近总有老臣重提当年的事,还让他尽快做出决定要放掉秦勉。</p>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程锦书曾经掀起的风浪,给他惹下那么大个烂摊子,偏偏他还真不能说杀就杀。</p>
即位之初,又才端掉了丁首辅一党,他羽翼未满,要顾忌的很多,再有他想对西用兵,此事比十个秦勉都重要,还有那些滋事的流民,东边的倭寇,北边的鞑子,哪一处都不太平。秦勉的事自然是能放先放一放,再有他还想留着秦勉吊着锦书。</p>
“皇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可要想明白了。”高太后劝解道。</p>
秦劼点头说:“母后赐教,儿臣已经知道了。”很明显他不想说此事,转而又道:“那程锦书伺候母后可还算尽心?”</p>
高太后道:“还好吧。只是我一想到她是那余孽的老婆,我心中就很膈应,怕她真生出什么邪念来。”</p>
秦劼打消了母后的顾虑:“她不会的,她是个聪明人,不会犯傻。知道做什么有利,也明确自己的目标,我不过给了她一个空许诺而已。”</p>
不说旁人,就是高太后自己也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信心,儿子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也不怪罪他。</p>
秦劼与母后说了几句便就出来了,锦书不在廊上,也不在院子里。他呆呆的站了一会儿,却去了后面的茶房。</p>
锦书此刻浑然不觉,正坐在桌前认真的看着一本书,一面照顾着炉子上的火。秦劼进去时步子极轻,以至于到了跟前锦书也不知道。</p>
“你看什么书呢,这样认真?”</p>
声音猛然在头顶响起,锦书心里一慌,忙站起了起来,很是温顺的垂首侍立。</p>
秦劼的影子照在锦书前面翻开的那本书上,秦劼似乎很感兴趣的将那书拿了起来看了来那个眼,笑道:“原来是正用功呢,近来嗓子疼,你替我看看。”</p>
锦书道:“请陛下坐下。”</p>
秦劼果然就坐了笑道:“要把脉是不是?”说着便顺从的将手腕伸了过去。</p>
锦书却不敢与秦劼对坐,她弯了身与秦劼把了脉。</p>
锦书的指腹贴在他的脉搏上,测量着他的脉数,也不知她的衣服里到底藏了什么香,一股股香气从她的衣袖里传出来,使得他恨不得将她的衣服剥开看看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宝贝。</p>
跟前没有旁人,他打量锦书的目光也就越发的肆无忌惮起来,两弯柳叶眉,一双水杏眼此刻正低垂着,那样的驯服。让他想起了曾经喂养过的一只暹罗猫,那只猫也如她此般的乖顺。再看她鼻尖有微微的汗珠冒出,两腮微红,樱粉似的两片薄唇此刻紧闭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正在邀请着。</p>
有一侧的脸正好被阳光照着,如梨花般白净的脸笼上一层淡淡的晕黄,好似一枚温润的玉。</p>
秦劼阅女无数,要说姿容,锦书绝对排得上前在,在此刻,后宫那些莺莺燕燕在秦劼看来加起来也不及锦书。在他见到锦书的第一眼起,他心中就只有一个念头,他想得到这个女人,要让这个女人承欢在他的身下。他对她的身体只有欲,并无爱。</p>
秦劼有一个羞于说出口的癖好,他喜欢成熟具有风情的身子,反而对青涩无味的少女没有感觉。只有熟透的女人才会懂得如何取悦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