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一和岩家的叔伯们问好寒暄后,便尽量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岩韫不一样,老太太看中他,所以他一出现,大家都围了上去问候打招呼。
如此,我倒是暂时不用面对岩韫那张冷脸了。
老太太也很快被周伯扶着来了,她一来周伯便让厨师上菜。
岩家家教严,餐桌上几乎很少有人说话,我原本是挺饿的,但大概是吃饭的气氛太过于严肃,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我竟是没来胃口。
瞧着一些平日里爱吃的肉类,不知怎么的,闻着总觉得腥得欢,胃里也越发的不舒服了。
吃完晚饭后,岩韫情绪一直不好,同我出了老宅。
上了车,车子没走多久,我胃里便一阵翻涌,不由干呕了起来。
见此,岩韫将车停在路边,拍着我让我吐了一会,胃里原本就不多的东西,此时全部都吐了出来。
吐到最后只有苦水了,还是不受控制的干呕。
见此,岩韫以为是我刚才在餐桌上吃了什么,掏出手机要给周伯打电话询问今晚的饭菜,是不是出了问题。
我缓了过来,拦住了他道,“别打了,我没事,可能是晕车,缓一会就好了。”
见此,他眉心紧蹙,陪我在路边吹了一会风,见我好些了才上了车。
我原本以为只是胃里突然不适,所以才会干呕得那么厉害,缓一会就好了,但没想的一路上还是忍不住的干呕。
回到宋家,我下车的时候,脸色都白了。
母亲似乎一直等在院子外,见我下车,她迎了上来,担心道,“怎么回事?脸怎么那么白?”
我摇头,胃里难受得很,我快步进了家回了卧室,趴在马桶上又是一阵干呕。
母亲担心我,跟了进来,顺着我的背道,“我这两天还在想,怎么都没见着你有妊娠反应?心里想着你怀孕比我当年怀你的时候轻松许多,不想原来这反应是来得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