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田甜的声音,“玉恩,你怎么还在睡觉?我有事和你说,你现在方便听吗?”
我恩了一声。
那边迟疑了一会才道,“我有一个重大发现,关于赵开阔的,你要不要听?”
赵开阔?
我愣了一下,脑子清醒了几分,对着电话道,“什么事?”
田甜有些神秘道,“上次从小楼分开后,我不是去了一趟警察局么,无意听到赵开阔在南郊有个赌场,是用宋月雨的名义开的,你知道我是记者嘛,对这种新闻要是不关注,实在是暴殄天物,所以昨晚偷偷去了那家赌场,你猜我看到什么?”
我听得眉头拧紧,忍不住道,“你一个人去的赌场?”
她嗯了一声,兴奋道,“我看到赵开阔居然……。”
“田甜!”打断她的话,我凝眉道,“一个人去赌场,先不说赵开阔这人根本没有人性,就是赌场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你知道多危险吗?你有几条命?”
被我劈头盖脸说了一顿,田甜有些心虚,笑了笑道,“你别生气先,等我把事情说完,你再指责我,好不好?”
我抽了口气,忍不住扶额,她这胆子太大了,迟早要出事。
见我不继续说她了,她开口道,“我在赌场里看见赵开阔吸那种东西,他好像染上了,我当时看他情况不对,就跟着他,他当时大概是瘾发作了,所以直接在洗手间里就用拿东西,而且量还不少,玉恩,你说宋月雨会不会也……。”
我拧眉,回想着这段时间宋月雨的状态,开口道,“应该不会,她怀着孩子,赵开阔不会让染上那种东西的人为自己生孩子。”
赵开阔这种人,做什么出格的事,我都不会意外。
叹了口气,我对着电话道,“我知道了,江城的新闻多得是,你以后没事别再去招惹赵开阔,你想要新闻题材,去宋氏,岩氏找,都行,别去那种危险的地方,知道吗?”
电话那头的田甜,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只是恩了一声道,“我知道,你别担心了,我是记者,该怎么保护我自己我心里门清,再说了你们企业的那点事,我都报道得有点烦了,玉恩,我和你说啊,我怀疑赵开阔不仅仅吸,他还可能贩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