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大学教室里,大哥室友肖海疑惑地关心着。
刚刚开学的时候,他一直认定庆云延就是那种傲气且对谁都冷着脸的人,特不好相处。
甚至一起住寝室的头一个月,天天相处都没说过几次话。
但自从知道他家有个闹腾的农村媳妇儿,他天天被凶媳妇儿训的跟狗一样惨,庆云延那生人勿近的傲气也慢慢在他眼里破冰……他和寝室其他两人才跟庆云延熟悉起来。
“没吵架,我也没生气。”庆云延平静地解释。
肖海心里可不信。
就像之前觉得庆云延这人不好接触一样,当初刚刚认识的时候,他也以为庆云延这人不会笑。
但前段时间他和妻子和好又回家住后的有一次那笑的是春心荡漾。
如今他这表情,他猜测昨天晚上肯定没把媳妇儿哄好。
但一向善解人意的肖海并不喜欢戳人肺管子,因此病没有揭穿庆云延。
“老肖。”庆云延忽然开口。
“咋啦?”
“我记得之前你说你老家在东北?”庆云延道。
肖海道:“对,我是吉城的。”
“你们那边的貂皮大衣是个什么价?或者你分的清貂皮的真假吗?”庆云延询问。
首都的貂皮大衣都在百货商场,价格不便宜,也不知道正不正宗。
毕竟他以前虽然是城里人却也没过过多么有档次的生活,这东西还得询问懂的人。
笑话好似瞬间就猜到重点了。
“你媳妇儿该不会嫌弃棉衣,要貂皮大衣吧?你这媳妇儿太狠了,真的太狠了!”
肖海瞬间有一种自己带入结婚后的生活,然后被结婚后的无形压力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痛苦。
而后,他很快醒悟过来自己虽然比庆云延大,但是还好当初因为各种原因耽误了找对象的事情,现在被婚姻压的喘不过气来的是庆云延,不是他呀!
“我就问问,想了解一下。”
毕竟他猜测这玩意儿不便宜,现在手头也没搞到多少钱,要买也不是说立刻买得起的。
肖海人还是很真诚的,也是一个比较有分享欲的人,庆云延既然提起,他就详细地讲了貂皮的情况。
从价格到款式等等,这让本来只是想赚够了钱托他写信让老家的人帮忙买一件正宗的的想法的庆云延,越听越发现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些商机。
“这貂皮大衣商场里的跟咱们村里自己用皮子做的也不一样,商场的油光水滑的,款式还好,颜色还漂亮,都是用机器加工过的……”
肖海继续地讲述着,反正言语之中表示,庆云延他家里那位连新棉衣都挑的很,看不上,那肯定乡下的款式是满足不了她的。
他甚至好奇地想问庆云延,他那媳妇儿真的是农村人?
毕竟,他见过的村里再折腾的农村人都没有庆云延老婆那么挑剔。
“你要是想给你媳妇儿买怕买到假的,我陪你去,准不会被骗!”肖海热心地道。
“原来还有那么多门道,这首都商场的价格贵太多了!”庆云延听完后感慨。
“这现在国民的生活水平越来越好了,很多东西也都是放开自由卖卖了。
首都有钱人多,也喜欢穿这些好衣服。你们那边的貂皮这么便宜,若是运到首都卖应该能大赚一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