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既然他说是卖银子挣的,那指定就是卖银子挣的,我相信他!”
怀疑归怀疑,但李亚男最终还是这么和胡婶说。
“你真傻,男人的话怎么能全信呢?”胡婶意味深长的和李亚男说,“俗话说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人一瞬间就变好的,你想啊,前两天他还欠着赌债躲起来呢,怎么就好端端的和换了个人似得呢?你就不觉得奇怪?”
听胡婶这么一说,李亚男的疑心也更重了。
说实话,这也的确是李亚男最近的心病。
她始终也没想到,王湛怎么会短短两天时间内,就完全变了。
用胡婶的话说,就是和换了个人似得?
“胡婶,其实我和他刚结婚的时候,他也不赌钱……
是我看他整天闲在家里没事做,怕他无聊,才让他出去打打牌什么的……“
李亚男依然有疑心,但嘴上还是在帮王湛说话。
“这些你大哥都和我说过,我跟你说,你大哥说的对,一个人的秉性是天生的……
不会因为你让他去打牌,他就烂赌城性了,你别什么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
你看我家老头,平时也打牌啊,但也就是几块钱输赢的玩玩而已……“
胡婶继续开导着李亚男,还拿自己老公来说教。
“那胡婶,按着你意思,我现在要做什么?买的房子不要?还是不允许他开厂?”
李亚男顿时一阵无语地看着胡婶。
她其实也听出来了,胡婶今天这般的的苦口佛心,症结还是在自己家买房又要开厂了。
“我哪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
胡婶说到这里,也是一怔,是啊,自己到底什么意思呢?
难道真叫李亚男不去住自己家新房子,还住在这出租屋里?
还是真叫李亚男去和王湛闹,不许他开服装厂?
“哦,我也没什么意思,我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心里有个数!”
胡婶随即一笑,朝李亚男说了一句。
她知道李亚男是一心维护王湛的,之前王湛欠了一屁股债都如此,何况现在。
“谢谢胡婶!我心里有数的……对了,胡婶,那什么,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下!”
李亚男连忙朝胡婶道了个谢,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又说。
“你说!但凡我能帮忙的,这么些年哪样没帮?”胡婶立刻道。
“是的,这些年多亏胡婶你的帮衬了,不然我也熬不到今天!”
李亚男闻言不禁点头称是,这一点走到哪里,她都是承认的。
这些年还真是胡婶一直帮着他家,动不动就借个十块八块,三五十的也不皱眉。
有时候来催债的人太多,胡婶还让她们娘俩躲在她家,也没一个怨言。
“邻居家边的,谁还没个困难事,互相帮衬是应该的!说吧,到底啥事?”
胡婶朝着李亚男一笑,随即又问。
“你能不能和王湛说,你姨侄张大飞没空,让他去找别的瓦匠?”
李亚男这才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啊?这事啊?为啥啊?”胡婶一时没理解李亚男的意思。
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哦,你是说……我之前想把你介绍给大飞的事啊……”
“是啊!”李亚男一点头,“虽然这事吧也不算事,但我总觉得不太好!”
“没事,你想多了!”胡婶却立刻劝慰李亚男,“王湛都不介意,你介意啥?况且你家装修房子这好事,钱给别人挣,就不能给大飞挣啊?更何况,人家大飞也知道配不上你,也没其他想法!”
说着没等李亚男再说什么呢,立刻又道,“而且我不但答应王湛了,也和大飞说,人大飞是一口没回,直接就答应了,所以,你也别当个事!”
李亚男一听这话,眉头一皱,最后也只能点头道,“既然你说了,那就算了!就先这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