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徐谓之这人人缘极好,武林之中从类似于将凤行这种正派之首,到那些被人忌惮的邪门歪道,在他面前都得低头尊称一声“徐大侠。”
甚至就连正邪两派生出不可调和的矛盾来,谈判场也会设在徐谓之的地盘儿上。
这样一个亦正亦邪,还掌握着大把资源的人宴楚歌自是要极力拉拢。
不过拉拢这种人,要靠真本事。
若是在擂台上放水,那对方得恨死她,所以宴楚歌打的格外的卖力。
而徐谓之也没有像之前那些人一样说什么想领教一下苍云诀的威力。
他好像只想跟宴楚歌酣畅淋漓的打一场,至于宴楚歌用的是什么功法,他完全不在意。
两个人时而拼外功,拳、掌、腿、爪无所不用其极,打的拳拳到肉,听的擂台下的人都跟着龇牙咧嘴。
好像那拳头打在了他们身上,脚踹在了他们心里似的。
时而比拼内力,看上去两个人就那么悬空站在擂台上空的两端,周围却是真气暗涌,震的擂台上下的人气血翻涌。
为了看个热闹,一群人被震成内伤也是没谁了。
可即便如此,却没有一个人让宴楚歌和徐谓之停手。
毕竟像这种级别的高手过招可不是谁都能看到的。
两个人从擂台上打到擂台下,再从擂台下打到半空中,已然无人在
意谁先第一个掉下擂台了。
就想知道宴楚歌和徐谓之的极限在哪里,甚至入夜之后都无人离开。
这场切磋,整整持续了两天,第三日凌晨,宴楚歌一掌打出去,徐谓之没能接住,当场飞了出去。
宴楚歌惊呼一声“玄冥!”
一直在观战的凤玄冥纵身一跃,从看台上出手,用真气遥遥拖住了徐谓之。
甚至在徐谓之安全落地之后还运气帮其平复紊乱的内息。
习武之人运气时不能贸然打扰,徐谓之不敢擅自离开,只哑声道:“陛下不可,您还没上擂台呢,如何能为了徐某浪费真气?
徐某无甚大碍,自行调息便可……”
凤玄冥没有理会徐谓之的客套之辞,还是坚持为徐谓之调息片刻,感觉徐谓之体内真气平稳后才收了手。
“皇后所练之功法极其霸道,若是不加以调理,贸然调息会让您体内筋脉受损。
何况,皇后亲自令我为您调息,我又岂敢忤逆?”
明明是凤玄冥帮了自己的忙,徐大侠却莫名觉得自己成了他们夫妻情趣的一环。
颇有些无语道:“当初苍云台上陛下和圣主并肩作战的一幕徐某可是记忆犹新。
徐某若是没记错,陛下当时的功力还要比皇后娘娘高出一筹吧?
怎么,这么多年过去,皇后娘娘当真后来者居上,超越陛下了?”
宴楚歌这一架打的酣畅淋漓,下了擂台,在朱颜和经雨的侍候下稍稍调息后就赶了过来。
听到徐谓之
的话,笑道:“徐大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本座一日不如他,便应永世被他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