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分钟过后,
随着一番苦战,
三名白袍男子,相继被李寒窑他们杀死。
毕竟,他们本来就不是李寒窑等人的对手。
而且说来也怪,这三名白袍男子给李寒窑的感觉很奇怪……他们三个好像比昨天更弱了。
“掀开他们的面具!”
啪——
尸体脸部的面具被掀开之后,又是三张已经腐烂的面孔,根本分辨不出来原来的相貌。
但是,在仔细打量过这三人之后,李寒窑却发现了端倪,
“不是昨天的三个人,”
他摸着尸体的脖子轻声说道,
“昨天那三个人的脖子都没有疤痕,今天有两个人脖子上有疤痕,而且,他们的骨架大小也和昨天的三个人不一样。”
哗啦啦——
还没等他们仔细验证尸体,祭坛下面的镇民们突然变得混乱起来,这些白袍男子们被杀,他们慌乱的四处躲藏。
李寒窑看到了兰基。
兰基呆呆的站在原地,茫然的看着李寒窑,他张了张嘴,沙哑的声音传出:
“李先生……你说过我们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啊?”
李寒窑按下心头不安的情绪,试图说服兰基,“兰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只要你把你知道的全告诉我,我就带你一家摆脱这种贫困的命运……”
“不用了!”
兰基苦笑了一下,他似乎难以接受自己被“志同道合之人”欺骗的事实。
啪——
兰基拿出李寒窑分别前才刚刚送给他的手枪,下一刻,他将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他疲惫的看着李寒窑,眼神空虚无比,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量,
“李先生,谢谢你送给我的防身武器……我很喜欢。”
砰!
兰基扣动了扳机。
……
硝烟散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血花飞溅,
只见项天歌抓着兰基的手腕,在兰基扣动扳机的一瞬间,他将兰基的手拨开了三厘米,就是这两厘米,让子弹打到了空气中,兰基活了下来。
“我二弟没让你死,你怎么敢死?”
项天歌撇撇嘴,
他把手枪夺了下来,扔给李寒窑,“窑子,现在怎么处理?”
李寒窑也十分头疼,
为了防止兰基自杀,最起码兰基的这段记忆是不能留了。
他无奈的看向那名叫“穿山甲”的后勤专员,“穿山甲专员,还得拜托您再给他们洗一次脑,还是和上次一样就好……让他们忘掉是谁杀了这些【公平会】的人。”
“没问题,”
穿山甲答应的很爽快,
“洗多少次都行。”
……
李先生……”
第三天,兰基抱着李寒窑给的钞票,声音哽咽道:
“想不到您对‘公平’事业的信仰这么重,我居然还提防着您,我真不是个东西,我错了,我不该瞒着您……”
他抓住李寒窑的胳膊,压低了声音,悄咪咪的说道:
“李先生,其实咱们的【公平会】根本没有灭亡……走,我带您去真正的【公平会】祭坛!”
这次,李寒窑面无表情。
他就知道……肯定还会有。
……
15分钟后,
等到他们赶到之时,
果不其然,又有三个白袍男子站在祭坛上,周围还是那些镇民。
“上!”
李寒窑等人如法炮制,再次制服了那三名白袍男子。
只不过,这次他们学精了,每个人都提前戴上了面具,让镇民们认不出来他们是谁。
制服那三名白袍男子之后,李寒窑并没有杀他们,他想问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只不过,虽然李寒窑他们都没有下重手,但这三名白袍男子却似乎比昨天的那三名更弱。
没多长时间,他们便没了气息。
“操!”
陈文涛也不耐烦了,
“继续!先洗脑!”
……
第四遍,
第五遍,
第六遍,
这三个白袍男子就像杀不绝一般,每杀完一次,他们都会再次出现在祭坛上。
而且,无论他怎么问,这些镇民就是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并且这里的镇民大多愚昧无比,也没有接受过教育,很多连正常交流都做不到。
想从他们口中得到他们有用信息,简直比登天都难!
第九遍,
第十遍,
……
第十九遍,
李先生……”
兰基哽咽道:
“想不到您对‘公平’事业的信仰这么重,我居然还提防着您……哎,后边我想说啥来着?”
兰基挠挠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最近自己的大脑有点不好使了,就好像重复文件太多,导致储存器卡顿一般。
“下句话是……‘你不该瞒着我’。”
李寒窑面无表情的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