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头子终于走了,这下子我们自由了。”
送走于振华,大家一起返回包厢。
于依白直接伸了个懒腰,那优美的曲线瞬间吸引了赵一鸣的眼球。
但他很快就自觉地转向一侧。
范瑾怡注意到这一点,扯了于依白一把,让她注意点自己的形象。
“注意什么?以后我们注定是他的女人,现在还穿着衣服呢,以后可是不穿衣服的。”
于依白这个女流氓转身搂着范瑾怡,在她耳边悄悄说着。
几句话,把范瑾怡说的满脸通红,又羞又气,差点没哭了。
“怎么了?害羞了?唔嘛…”
赵一鸣虽然听不到俩人在说什么,但那亲密的姿态还是分毫不差的落在他眼中。
他终于明白,于振华说的正常的女孩儿是什么意思了。
难道于依白真的是个啦啦?
范瑾怡显然很不适应这种亲密,撅着可爱的小嘴,把那个女流氓推到了一边。
“一鸣,我们今晚出去嗨皮一下怎么样?回到国内,我还没去酒吧和迪厅呢。今天正好有机会,去玩玩儿呀。”
“依白,我不知道国外什么情况,咱们国内,那些地方鱼龙混杂,各色人等,什么样的都有,还是不要去了,面的发生什么意外。”
“我告诉你,瑾怡已经彻底跟吴正德闹翻,那家伙再也没脸纠缠咱家瑾怡了。”
“还有个好消息,是瑾怡已经正式进入三江省委组织部,任干部一处干部培训科副科长,明确正科级,怎么样?以后我们三个就在一起了,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说实话,于依白的性格确实不错,比较开朗、大方。
大家能够在仅仅见几面的情况下,能够相处的这么愉快,跟她的性格有很大关系。
但赵一鸣忽略了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那就是他为了这两个女孩,可是曾经抛洒热血,甚至差点丧命。
这对于心地善良、懂得感恩的她们来说,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男人比赵一鸣更加特殊。
当然,这也是因为赵一鸣的外表还算过得去,个人能力、性格和品行都是上上之选的原因。
这就是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真实写照。
赵一鸣很无奈的笑了笑,有些敷衍的说道:“当然高兴了。我朋友本就不多,你们都在省城,以后到省城,免费大餐应该有人管吧?”
“我们可是女孩子,你得养着我们,怎么能让我们养着你呢?”
于依白一句话,把赵一鸣说的哑口无言,只好尿遁。
“依白,你别乱说好不好?咱们是女孩子,要矜持一点,看你,就想要倒贴是的。万一他把我们当成坏女孩儿怎么办?”
“他?他是谁呀?”
于依白故意反问道,范瑾怡的俏脸更红了。
“瑾怡,我们好容易遇到一个好男人,你不觉得应该努力争取吗?我这样确实吓人,但是,如果他真把我们当成坏女孩儿而对我们敬而远之,那只能说明他跟我们无缘,你说对吗?他要是觉得我于依白开放,想着跟我来个一夜情之类,那是他瞎了眼,我会弄死他。如果他还能以平常心跟我们交往,那足以说明他胸怀坦荡,不会用有色眼镜看人,更不会以貌取人,是不是?你看,我只是多说几句话,就能认清一个人,这不划算吗?”
范瑾怡沉默了,说起来,似乎还真有点道理。
不过,她还是觉得这样有些不好。
“他不知道你的身份来历,只知道我家老爷子是省委副书记。我看得出,他对你很有好感,你说,如果因为我这么开朗,他就转头来追求我,你说这种人值得信任,值得爱吗?瑾怡,我们这样的家庭,有机会寻找自己爱的男人已经很难得了,如果再不主动一些,反而因为所谓的面子、矜持、形象来束缚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真正喜欢我们的人?再过几年,如果我们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家里或许会随便给我们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你愿意吗?”
生在高门大户的悲哀就是这个,男的还好一点,女的几乎没有机会左右自己的爱情和婚姻。
她们能做的,就是保证自己这副皮囊的纯净,等着家族给她们找一个所谓门当户对,但实际上政治意义比感情意义更加浓重的男人结婚。
范瑾怡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