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又说：“我当然不知道，不然我怎么会单独一个人呢？”

皇甫灵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又问：

“那你的朋友呢？他们去哪里了？”

“他们，”秦远想了一会，“就在某处深山里面，他们准备等到战乱平息了，再考虑出来。”

“喝喝，”皇甫灵笑了笑，又问：“那你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完全是一个偶然，因为红毛鬼将军的原因，我被迫往你们这边来了，因为我跟红毛鬼将军有过交涉，我就不明白，你一个郡几十万的士兵，怎么就拦不下几千人的士兵呢？”

“我哪里还有几十万的士兵？”

皇甫灵纳闷地说：“我连几万人都没有，现在能调动的也就几千人了，根本没法跟他们战斗，只能任由他们一路作恶，我也是没有办法。”

“你怎么会只有几千人？”秦远完全不相信，“怎么说你也要能够调动一两万吧？”

“哪里还有一两万，”皇甫灵说着自己也有点生气了，“上次白普林说要去西南郡救皇帝的时候，他就带走了我一半士兵，结果回来就剩下不到一半的一半，去年年尾，他又把我所剩无几的士兵都召集过去了。”

“他要你的士兵做什么？”

“卢达啊，”皇甫灵说道：“龙山郡城乱了后，卢达就带着他们的士兵开始攻打龙山郡了，白普林的士兵不足，不就来找我？我们南陵郡本来就是一个小郡，人不多，又还要看守边境，兵力本来就已经很紧张了，又被白普林这样召去，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兵，只能让那个恶棍一路作恶了。”

秦远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也没法指责他了，他就问：

“那个红毛鬼将军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他就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一个恶鬼，实在太可怕了。”

“你见过他吗？”

女子这时忍不住问秦远。

秦远笑道：“见过两次，我还把他射伤了。”

“你把他射伤了？”

女子一脸的不敢相信，“他们说红毛鬼将军是不会受伤的啊？他在战场上是无敌的。”

秦远哈哈大笑：“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什么鬼……”

皇甫灵也对女子说：“他肯定会受伤了，他只是一个人。”

不过女子似乎对秦远更加感兴趣，又问秦远，“你是怎么射伤他的？”

秦远说道：“就是在山路上，偶然遇到了，给他射`了一箭。”

“他长什么样？有没有像恶鬼一样？”

女子继续问秦远。

秦远笑道：“恶鬼是什么样的？你见过恶鬼吗？”

女子突然又笑着说：“我在书上见过，说是青面獠牙的，他是不是青面獠牙？”

“当然不是啊，只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