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水温太高,又调了水温,让凉水浇在头顶,似乎想要在脑海里面忘记抱着自己啃的傻子。
坐在梳妆台旁,扬起那张娇鲜红艳的俏脸,她呆呆的看着镜子里面庒秀精致肤色白嫩的俏脸,难道还留不住一个傻子的心,想着和傻子在一起相拥,心跳的越来越快,心中的燥热不由自主的爬上四肢百骸,染红了俏脸,连同秦晓歌那张老是嘿嘿笑的讨厌脸庞,都不断的在脑海里画面轮换。
原来不知不觉中,自己就沉沦在傻子的怀抱中,一想到十七岁的少年拥抱着自己丰满的身躯,破开她尘封已久的心灵,撕下她平日清冷端庄的面具,让她再次意识到了情种深耕的厉害。
原来不是心死了,原来自己也和那些渴求男人呵护的普通女人一样,有时就是没有遇见自己的克星,这才封闭了欲望的心房。
想着他那样抱着秦月华,让秦月华整个人挂在秦傻子身上,想着他撬开自己的红唇,一切都仿佛不真实,有期待,有愤怒,还有彷徨和空虚。
忘记买黄纸了,秦晓歌走进院子大门这才想起这件事,好有手表,唉,都是秦家姐妹俩让自己分了心。
“傻子,你回来了,黄纸三叔给你捎了一捆,吃饭了没?”
见秦晓歌摇头,赶紧给秦晓歌端来放在大锅里面的饭菜,秦晓歌边吃着红雁烧得青菜豆腐和一条有点煎焦的鳊鱼,大口的吃着,这才让一旁的红雁轻轻的笑了起来。
三叔有这个心,让秦晓歌挺开心的,听着红雁说今天交了竹蜻蜓的订单,中年女老板又下了六百个订单,三叔的锯料活更是忙得都没工夫吃饭,说完掏出口袋里面递给秦晓歌。
“给我干啥,你收着,我要时再问你要。”
红雁姐俏脸一红,脸上的笑容就像巧克力一样香甜。
“傻子,现在都四月了,我能脱了秋衣秋裤吗?”
进了屋,王红雁坐在床沿上和秦晓歌商量,想要脱掉身上的秋衣秋裤。
秦晓歌瞪了一眼红雁姐,坐在小凳子上靠着她在地上用铜钱打模子,只有黄纸上打了铜钱的印子才能烧给先人。
“瞪我干什么?我不是和你商量吗?”红雁踢了一脚秦傻子,“我又没有自作主张,你要是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晚上也不让你爬上我的床。”
马上就清明了,要是别人秦晓歌也不会多说,其实大部分人都脱秋衣秋裤了,可红雁因为身子骨收到够冰冷进水的刺激,变得比一般人更加怕冷,身子经常发寒,加上又靠近江边,温度比一般的地方要冷,所以秦晓歌这才不同意红雁脱秋衣秋裤的请求,春捂秋冻,秦晓歌觉得不管是春天还是秋天,以红雁的身子骨,都要带暖一点,晚上还要自己阳刚之气捂着她,秦晓歌才能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