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了四十分钟,越看越好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俏脸。
“傻子,你也累了,怎么还不去睡觉?”
“嗯,马上睡,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王红雁摇了摇头,突然脸又莫名地红了起来。
一回生二回熟,秦晓歌即使是一名初哥,也知道发生了啥事,又来量了,也不知道里面的卫生垫能不能接住这股来量。
秦晓歌进屋带上门,飞快地叠了一个卫生垫,又在衣柜里面找到王红雁的小内裤和衬裤,然后自觉地退出红雁的房间。
王红雁莫名地想哭,感动得想要一口咬死傻子。
敲门声,然后秦晓歌端了一盆水进来,一切都是那么周到,全程都没有让王红雁操心,关上门,站在门外。
王红雁从门缝里面看见走远的傻子,松了一口气,傻子这点还好,没有偷看,却忘记了自己的身子早就被秦傻子看光了。
换好卫生垫,重新换了一条衬裤,王红雁打算端起水盆出来。
听到脚步声的秦晓歌,赶紧走了进来,看到依然泛着潮红的俏脸,接过水盆倒到院子里,寻思着王红雁是不是忘记带月经带过来。
估计是大姐惯的,针线活都不让她做,找了一条破旧的三角裤,估计是不舍得扔,又到自己房间里面找了一条不能穿的秋裤,找了一把剪刀,用三角裤坐里,秋裤做底,给她缝了两条月经带,“赶紧换上吧!”
“那你出去呀,难不成你还想看我换月经带?”
虽然瞪了一眼秦傻子,从害臊到震惊,这傻子都快成精了吧!啥事靠手都能做,太厉害了。
见秦傻子嘿嘿地退出房间,幸福的换上了月经带,大小刚刚好,就像用手量出来似的,不松不紧。
一看到这是傻子亲手缝制的,暖洋洋之余,心里面说不出的燥动。
来到傻子的房间,傻子正在给王红雁缝裤子,以前是大姐缝制,后来大姐遭遇生意危机,就没有心思再照顾自己。
王红雁坐在秦傻子的床边,看秦晓歌把以前自己缝制的歪歪扭扭的补丁拆了,然后一一的用心缝制,针脚平整细密结实。
屋子里面特别的安静,王红雁傻乎乎地坐在秦晓歌对面,看到傻子缝好最后一针,这才反应过来拿衣服回去。
由于长时间地坐了那么久,哎呀一声,她两条白皙的大长腿有些发麻,刚站起来就控制不住地朝前扑去。
跌跌撞撞,被手疾眼快的秦晓歌一把抱住,王红雁刚好撞进了秦晓歌的怀里,两只柔弱无骨的白玉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上衣。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秦晓歌感觉像是跟两块分量十足的豆腐撞到了一起,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幽香钻入鼻间。
四目相对,他看到了一双雾水氤氲的秋水美眸,羞涩地看着自己。
“麻了。”王红雁一脸通红,见秦晓歌还死死地抱着自己,让自己都喘不过气的,气得奶凶奶凶的一口咬在秦晓歌的肩膀上。
“姐,你咋咬上了?”
“傻子,你是不是欺负我?”
忍住红雁的嘴咬,秦晓歌嘿嘿地松开手臂,抱着贴着自己的俏躯,严丝合缝,美不胜收的感觉,软!真的好想再抱一会,最好一直这样抱下去。
见王红雁的腿还使不上劲,秦晓歌让王红雁做好,伸手给她揉一揉,坐麻了揉一揉,等麻劲散了就好。
王红雁被秦晓歌这么一揉,张开小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酸酸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