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不是我让他去打的,我不是神算子,算不到明瑞会回这里,大家都喜欢在自已的地盘呆着,平时不愿意来这里。”赵凝雪嘴角扬起:“秦海遇上明瑞只是巧合。”
赵明瑞一听,腾地站起来,赵凝雪一记狠厉的眼神抛过去,冷笑道:“我更好奇的是两人为什么大打出手,明瑞,你可是练过的人。”
“对啊,明瑞,你和那个叫秦海的是怎么打起来的?”舒雅也适时地开口了:“凡事要讲究一个因果,起因是什么?”
赵明瑞一时语塞,要让他们知道自己说过的话,局势就不是现在的情况了!
“我看不如这样。”赵凝雪俏眉微微抬起:“把当事人叫过来对质。”
四十分钟后,刚刚冲完凉就被一辆汽车接过来的秦海顶着半干没干的头发看着赵家别墅里的所有人,瞟着赵明瑞,他嘴角一扯:“事都闹这么大了。”
赵江涛全身一震,怎么是这个小子?上次在小花园里偷喝酒,遇到的脱鞋小年轻!
秦海余光一瞟,也看到了赵江涛,暗想天涯无处不相逢,妻管严大叔和赵凝雪坐在一起,一看这年纪,不就是赵凝雪他爸吗?
赵凝雪嗔怪地看着秦海,这家伙在什么场合都是这幅德行,便轻咳道:“秦海,我好心借车给你,你为什么要打伤明瑞?”
赵明瑞一听,这话不对呀!明明是他们要质问赵凝雪和秦海,这样一来,倒像是赵凝雪替他出头,替他在质问秦海!
秦海的脑壳一歪,乐了:“还不是因为你太善良了,好心借我车,结果这位冲出来说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还说你好歹是公司总经理,就给我送买菜车,可见我不是什么好货色。”
赵明瑞脸色惨白,正要说话,秦海一记狠厉的目光招抛过去,语气冰冷无比:“我刚从山上道观下来,没什么见识,但古人的话读过不少,我信士可杀,不可辱!”
“你胡说!”赵明瑞叫骂起来:“我只是问你为什么要在我们家别墅门口停车,你就挥拳打过来,我根本不是你的对手,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了。”
看他脑袋上缠着绷带,秦海内心鄙夷到了极点,脑门是叩到地上不假,顶多贴个医用胶布,他非要裹上绷带,整得多严重似的,浮夸到了极点。
“我们明瑞都被打成这样,你还想倒打一耙?”说话的是赵凝雪的大伯母刘娟,这位平时就牙尖嘴利,现在冷笑连连:“凝雪,你的品位越来越差,什么人都结交。”
赵青山和白婉芳不约而同地叹口气,两个儿子,三个孙子、孙女,本来是一家人,为了赵氏集团闹得不可开交!
秦海挑挑眉,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女,女儿说话尖酸刻薄,儿子行事猖狂,黑白不分。
赵凝雪脸色雪白,腾地站起身来:“伯母,秦海虽然是从山上道观来江北,但他精通古董鉴定,奶奶大寿时我所赠送的龙尾砚就是由他替我挑选,而且他还深谙周易、易经。上次在原石市场赌石,有他指点迷津,我才大大获全胜,借车仅仅是我的谢礼,是借,不是送!”
白婉芳倏地瞪大了眼睛,就这个小伙子挑中了龙尾砚?她不禁说道:“当真?”
“我是孤儿,在道观长大但不是小道士,虽然跟从师父学了不少,但江北鉴定高人多如牛毛,我一个小辈不值得一提。”秦海每个字掷地有声。
赵江河眼角一抬,看着原本占据上风的局面要被逆转,心中暗道不好,自已的老娘自已最清楚,听到龙尾砚,态度就发生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