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伤心了。
容恒伸手主动扶住了沈红缨单薄的肩膀,眉头轻皱柔声道:“好,以后不躲了。”
“是我的过错。”
也许容恒自己都不曾发现,他那眼底翻涌的疼惜如此明显。
不自觉软下来的语调与平常判若两人。
哪里还有那清冷矜贵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此时的他眼中只有眼前这古灵精怪,故作伤心的小太后。
沈红缨大喜过望,心间得意洋洋,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的朝着容恒靠近,伸手拉住了容恒的衣襟,面色娇羞可人的望着他道:“那我们要不要继续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
“……”
*
长乐宫内。
沈红缨气鼓鼓的摔了手中的发簪扭头看向霜华道:“你跟哀家说说,都说女人善变,哀家怎么瞧着男人也如此善变!”
霜华目不转睛的为她挽发,对沈红缨口中的抱怨视而不见。
用脚指头想都知道,太后娘娘定是在国师大人那儿吃瘪了。
否则怎么昨儿深夜被赶出来了?
沈红缨可真是气坏了,前一秒还满目温柔的男人,为什么下一秒就光速变脸,无情把她赶出来了?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朝中事务繁忙,过了年这朝务也该做了,沈红缨这两日命太学府设学堂,准备学子入学的事宜,且颁布政令,命各地都城皆开设学堂,广纳学子。
这事本是个有油水可捞,又清闲的事情,可如今朝中都无人争抢了。
只因太后娘娘开年之后便开始查验考核业绩,整合吏部开始查验朝中官员品级几何,都为朝中做了什么贡献,从年龄家世到入朝为官几年,俸禄多少逐一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