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一边快速地打开药箱,拿出金创散和干净的纱布,一边回应道:“王妃路上耗费了太多灵力,需要休息,王爷在一旁照看着,不用担心。”

白靳点点头。

“把衣服脱了。”小酒忽然冷不丁地说道。

白靳一愣,眨了两下眼睛,有些慌乱:“什......什么?”

“不脱衣服我怎么看你肩膀上的伤口?”小酒有些无奈地伸手在白靳脑门上点了点,“你别成天脑袋里就是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靳脸倏地一红,有些不服气地对小酒说道:“我哪有!明明是你......”

“我怎么了?嗯?”小酒歪了歪头,薄唇紧抿,静静地看着白靳。

白靳眼神躲闪,不大敢与小酒对视。

虽然小酒这人对人素来平和,从前在铁吾军军营中时就时常被人称赞好脾气,但是这并不能就此磨灭他身上久经沙场锤炼出来的压迫感,一双眼睛盯着人时,总能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小酒瞥到白靳红透的耳尖,心中根小猫爪子挠似的,脸上笑意更深了些:“把衣服脱了吧,你我之间不必讲究这些俗礼。”

白靳脸上更红,下意识地争辩道:“怎的就无需讲究?男女有别,你我男未婚女未嫁,将来若是传出去,我女儿家的名声......”

闺中女子最在乎的就是名节二字,虽然白靳女扮男装在军中多年,但骨子里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子,此时要她在小酒面前褪下衣裳,自然是害羞的。

小酒放下手中的纱布,搬了个凳子住在白靳身旁,耐心道:“白靳,我心中已经认定了你是我将来的妻子除你之外,我再不可能取他人为妻,将来等天下安定之后,将你白家的血海深仇报了之后。我便会向王妃请辞,带着你去找一处山清水秀地方,修一间屋子,从此男耕女织,再也不过问俗世之事,你可愿意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