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富贵听罢思索了一番,问道:“驸马的意思是,那冯彬威胁了他,所以他做奸细不是自愿的,而是假装的?”

慕容浔点点头:“他也不过一介书生,可能是禹王手下有人,迫使他不得不答应,按他的说法,冯彬在京城中时似乎并不相信他,一直派人盯着他,他害怕的厉害。冯彬一离开京城,他就前来把情况如实说了。”

慕容霁在一旁听了,总觉得虽然说辞说得过去,但还是有哪里怪怪的,于是不是很赞同的说道:“可他毕竟已经将一些资料泄密给了冯彬,若是他发现了什么可能暴露自己的信息,感到害怕才提前来坦白,也不是没有可能。”

一旁的于富贵表示赞同:“臣虽然一直身在西北军营,可臣也知道,这驸马出身的曹家出了事,冯彬想利用这一点让他倒戈,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他是否真的如他自己所说,忠心耿耿没有背叛之心,如今除了他自己怕是谁都不清楚了。”

慕容霁觉得于富贵说的不无道理,于是转头向慕容霁叮嘱道:“禹王跟冯彬的手向来伸的很长,虽说曹飞檐说自己是假装投靠,但皇上也不能排除他欺骗我们的可能。所以臣弟建议皇兄,还是不要太过相信曹飞檐说的话,万事提防着他一些的好。

慕容浔听了以后点点头说道:“四弟尽管放心,他刚来找我之时,我便起了疑心,那如今也只是听了他的一面之词,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说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