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慕容霁居然在府里对魏熙严刑逼供了,这么多血迹,得下了多大的毒手啊!

刘树大气不敢出,瞪着眼睛看着慕容霁,连行礼的话都忘记了。

慕容霁一身玄衣,在皎洁的月白之下,竟有一种难以形容的妖冶和邪气。

他冷冷地抬眸打量着刘树:“来了?在本王逼你开口之前,你如果自己都交代的话,兴许能少吃点苦头。”

刘树一听,越发觉得不好。

他颤抖着说:“宸王!你太过分了,之前就不管不顾地将我的女婿给带了过来,地上都是他的血吧!他可是朝廷命官,你这么明目张胆地用刑,是违反了安盛的律法的!”

“可是你的那位好女婿,什么都招了。”

“什、什么?”刘树惊慌地问:“他都说了什么,魏熙他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的!”

“本王还没说什么事,你就知道他承认做了些不好的事吗?”

慕容霁慢慢起身走到他面前,目光像是一把穿透他身体的利刃。

“刘树,宸王府跟你无冤无仇,你却伙同魏熙,对本王的王妃下了死煞,让她如今残废了,你该当何罪!这件事,待明日进宫告诉皇兄,你到时候再跟本王大谈特谈安盛的律法也不迟!”

“不,我没有,魏熙一定是被屈打成招的,他不会是真的承认了,我都不知道死煞是何物,宸王,你不能冤枉我们!”

“冤枉你?”慕容霁眯起眼睛:“你女婿的供词,清清楚楚地写着他做了什么,在什么时间,利用什么怨魂行事。那些之前死在京城的大夫,不是你们汇集起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