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太妃莫非以为自己能够洗得干净?

“没做过的事情,说一千次一万次,还是没有做过。晨太妃这么喜欢颠倒是非,该不会珍贵妃是你害的,你自觉会露出马脚,心里担心,便等不及要找人背锅吧!”

“荒唐。本宫这么长时间都久住别宫里,压根都没来过皇宫。跟珍贵妃之间,更是毫无龃龉,又怎么会冒险加害她。倒是你,之前皇后腹中的龙嗣遇害,宸王妃可就找到过跟你相关的证据,但是被你给糊弄过去了。上一次你侥幸蒙混过关,所以你才胆大包天,犯下更大的罪孽吗!”

慕容浔漠然看向魏雁冰:“现在这个叫蝶儿的宫女已经承认了她为你所用,并且晨太妃也说,蝶儿去找过百怜,那百怜偏还是个渝北人。娴妃,人证已在,你如何解释?”

“皇上,这人证都是晨太妃的一面之词,她为了给自己找个替罪羔羊,便将我给推了出来!是,我和晨太妃此前并无仇怨,所以没有人会觉得她有理由针对我。可您也听到了,她一心认定是我害了皇后的孩子,宫里的人也都心中由此怀疑,只是并无实证。晨太妃怕是刚好想要利用这一点,只要再栽赃于我,大家就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真的。皇上,您可不要被人蒙蔽了!”

晨太妃心下一乱,听魏雁冰这意思,她是还想抽身,反将自己一军。

“好厉害的一张嘴!怪不得上次你能逃过一劫。可是娴妃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情你既然做了,就别指望不留痕迹。”

赵轻丹看着那蝶儿,沉声道:“蝶儿,事已至此,你说与不说都是免不了罪责的。你说娴妃利用你,她到底让你做过什么事情,还不赶紧交代清楚?”

“是,自奴婢被娴妃娘娘收为己用之后,娴妃娘娘就经常询问奴婢关于花草相关的事情。她曾经问过奴婢,是否有能让婴孩感觉到不适会过敏的东西,奴婢原本知道的也不多,但是特意去查了一些书籍,发现了几样。之后娘娘又逼问奴婢从前在晨太妃身边伺候时,是否认识浣衣局的宫人,奴婢无奈之下,想到了百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