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浔沉吟了一下;“愉才人,似乎不太记得了。”
“她爹原来是御史中丞,姓王。但现在好像不是了,或许是女儿在后宫犯了什么错事,连累了家中。”
他靠在轮椅上想了一会儿:“没记错的话,当时好像有一个刚进后宫的小主,跟其他男人有了什么私情,被关进了冷宫里。因为罪名是秽乱后宫,并没有声张,处理的十分低调,具体的细节,我不太清楚。”
赵轻丹连忙说:“皇后娘娘是后宫之首,她处理宫中的大小事宜,应该会记得吧,不如你有空去问问皇后娘娘?”
慕容浔看了她一眼:“为何会突然提起此人,不是说我的死煞跟科举有关吗,怎么会牵扯到后宫的女人?你又是怎么知晓,冷宫中有人与此事有关?”
赵轻丹一时不知怎么跟慕容浔解释红茉的事情。
她只好含糊地说道:“我有个关系还不错的朋友,是一位青/楼女子。”
慕容浔挑了下眉毛,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赵轻丹轻咳了一声:“别误会,她算是半个老板,而且只卖艺不卖身,非常有名。我是因为偶然的琴艺交流跟她相识,之后就常常见面切磋琴技。你说不定也听过,她叫红茉,是烟雨楼的花魁。”
慕容浔还真的没有听说过,但示意她继续说。
“老六,就是慕容苏对她心生爱慕。不过她对老六没什么想法,偏偏这事儿被疏妃知道了,就把她弄进了宫里,目前藏在冷宫里,说是以此来要挟老六定亲。”
说到这里,赵轻丹都替疏妃害臊了。
慕容浔也眼皮跳了跳,对老六多了些同情。
“正好我今天去宫里看母妃,知道了这事儿,就派人照拂红茉一二。谁知道她在西雲宫里见到了那位愉才人,听到她说起这句诗,就留了个印象,又让人通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