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秋在哪里?”
慕容澈挑了下眉:“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沈月秋不是宸王府的侧妃吗,岂会在儿臣这里。儿臣听不明白。”
“太子,朕没有跟你玩笑逗乐,沈月秋从昨天早上开始不见了,除了你,谁会将她藏起来!你把人交出来,朕可以当做无事发生,不跟你计较。”
昭翮帝说得隐忍,慕容澈却仍在装傻。
“父皇这话说得,宸王侧妃不见了,为何一定是儿臣将她给藏起来了。儿臣跟沈侧妃虽然有一点交情,自她嫁入了宸王府之后,却是几乎没有过交集。她不见了,宸王府不到处找人,怎么还要来责怪儿臣?”
“慕容澈!宸王是你亲哥哥啊,你怎么能对他下那种狠手!别跟朕说你不知道情蛊一事,沈月秋被你授意给宸王种下情蛊,折磨着他的身心,这么阴损的法子,也亏得你想得出来!你如今已经是太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竟是到这个份上都要残害兄长,慕容澈,你是人吗!”
慕容澈面冷下来:“什么情蛊、折磨,儿臣一概听不懂。您的意思是,沈侧妃私下害四哥?可儿臣跟她关系平平,实在不明白,她的所作所为为何会牵扯到我这里。父皇有证据吗,宸王又有证据吗,空口无凭,就因为儿臣不讨您的喜欢,就要被无故冤枉吗?”
昭翮帝气得将砚台扔到他身上,被他侧身躲过去了。
沉重的砚台在地上砸出咣当一声,慕容澈垂眉不语。
“你当真以为,朕不会对你怎么样?就你跟你们连家做的那些混账事情,别说是将你这太子给废掉,哪怕抄了连家都不为过了!慕容澈,朕的耐心是有限的,连家是怎么上位的,你心里没有数吗!”
慕容澈沉沉抬头,目光好不闪躲:“父皇倒是说说,连家是怎么上位的。不是您让我舅舅取代王兄成为东南水军主帅的吗,难道仗打完了,父皇就要过河拆迁了?只怕整个大军都会不服吧。”
“黎王是怎么走上那条路的?”昭翮帝压抑地喊了出来。
他的眼底通红,仿佛被慕容澈戳中了内心极为隐蔽的疤痕,因此显得十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