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哪有绝对的公平啊,活着本来就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苦涩地笑了笑。

“好啦,不说我了,今儿我和岄王过来是因为听说你有了身孕,几个月啦,我先前都不知道。”

“这才两个多月,差不多是您上一次去渝北临走的时候怀上的。原本不足三个月不该声张,只是奴婢实在太激动了,忍不住让您知道。”

赵轻丹摸了摸她的肚子:“那还早呢,这会儿看不出月份,得到了四五月的时候才显怀呢。都是做娘的人了,以后可别咋咋呼呼的,要稳重一些,走路也好做事也好切记小心,千万别磕了碰了。”

“奴婢想着等孩子出生了,您给赐个名字吧。奴婢跟易大哥这辈子的缘分全靠有您成全了,若不是您也就没这个孩子了。”

“都不在王府做下人了,别再自称奴婢了。本宫一向将你当做妹妹的,算起来,本宫的辈分还该是这孩子的姨娘。”

“使不得使不得,岂敢高攀贵主!”

赵轻丹摇头一笑:“只是赐名一事,怕是来不及了。等他出生的时候,本宫恐怕已经在渝北了。到时候,你记得给本宫写信,告诉我,这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是胖呢还是瘦呢,模样如何,都要写清楚了。”

红螺抽了抽鼻子,眼见着就要哭。

赵轻丹拿出帕子替她擦干眼角:“哭什么!有孕的时候掉眼泪可不是好事,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辈子也不过几十年的光景,忍一忍就过去了。”

“不然我陪您去渝北吧!让易大哥一起去,您一个人在那边孤孤零零的,连个能信任的人都没有,万一出什么事儿,也能有个照应。”

赵轻丹见她说的认真,不由失笑:“你呀,大着肚子还想乱跑,操心好自己吧。易天更不用跟过去了,小胖和小酒是打算跟我一起走的,再说我在渝北还是有些熟人的,不至于身后无人,你且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