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陈泽告白之前,在交往之前,陈泽一直都是一个木头,拉芙拉心里很清楚这一点,躺在陈泽的床上,拉芙拉无聊的玩着游戏,却不由得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
拉芙拉杵着下巴,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整个人都在愣神的状态中。
“主人,午餐时间到了,请问您想要吃什么呢?”女仆长面带微笑的站在门口,敲了敲房门,然后恭敬的询问着。
“帮我拿一罐冰镇的可乐过来,然后...那个该死的木头!”拉芙拉愤怒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看的女仆长心都要化了,这么孩子气的拉芙拉大人,可是十分少见的。
女仆长得意的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装饰花,其实这不是花,这是摄像头,做为拉芙拉大人天下第一后援会的会长,女仆长不惜花重金购买了这个纯工程学的拍摄存储设备。
即使每天要花费的存储晶石非常的多,但是女仆长也没有停下来过,就是为了眼前的这一刻啊,看着如此萌和可爱的拉芙拉,女仆长特别想冲上去,抱着拉芙拉不断的蹭。
不过女仆长还是很有理智的,上一个没有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上去抱住拉芙拉大人的女仆,已经被拉芙拉自我防御的魔法护盾烧成了灰烬,一根毛都不剩,十分的凄惨。
“不过真的很让人无法割舍啊啊啊!!”女仆长心里疯狂的尖叫着,她感觉这么可爱而萌的拉芙拉大人,哪怕抱一下就会灰飞烟灭,那能抱一下,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吧?
不过虽然心里波澜万丈,但是女仆长还是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拿了一罐拉芙拉大人最喜欢的樱桃味可乐,走进了拉芙拉的房间,递给了她。
“谢谢你啊,女仆长,能帮我梳下头发吗?”拉芙拉坐了起来,她的身子很柔软,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还会蹦一下,让女仆长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提高了几十次。
“好的,主人,请稍等。”女仆长微笑的拿出了一把宝石做的梳子,这是她的特权,拉芙拉睡了午觉以后,经常会让女仆长来梳头发,而在拉芙拉大人天下第一后援会里,拉芙拉大人的一根头发,已经抵得上十年的工资了。
即便如此,还是供不应求,毕竟指望拉芙拉这样的强者掉头发,简直就跟每个月去抽卡差不多,概率都是随机的,而且没有天井这种说法,就算是女仆长,在长达不知道多少年的伺候生涯里,也就只捡到过十根头发。
女仆长慢慢的梳着头发,同时注视着镜子里拉芙拉大人的表情,她很能揣测拉芙拉大人的心情。
拉芙拉大人正皱着眉头,这是她生气的表现,一般这个时候那个惹拉芙拉大人生气的家伙,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被送去做肥料都算是恩赐了。
拉芙拉大人的腮帮子鼓鼓的,看来是非常的生气,已经处于气鼓鼓的状态了,这种状态下的拉芙拉大人,会把惹她生气的那个家伙弄死,然后把灵魂拿出来折磨一万年。
拉芙拉大人又突然笑了起来,就如同冬天的暖阳一样,看起来就让人心醉,而对于这种时而生气,时而开心的拉芙拉大人,女仆长内心有一个定义词。
薛定谔的拉芙拉大人。
生气还是不生气,开心还是不开心都是处于一个未知的可能,必须亲眼去看到才知道情况,而薛定谔这个词,是来源于拉芙拉大人提过的一个小知识,女仆长瞬间就记住了,然后就让人去查到底是哪个叫薛定谔的混蛋,有资格被拉芙拉大人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