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羿不会给墙头草机会，因为墙头草很难站直。

“我明白。”樊宛如道，“黄先生，还有什么指示吗？”

“没事了，我本来来找你，就是想把企业管理系统改成我老师设计的软件，这是当下最安全也是最完善的管理系统，以后好好熟悉，使用起来，这样的话，一切运营情况，我这里都能知道，免去麻烦的人事管理和数据整理。”黄羿道。

“明白。”樊宛如道，“对了，我有一些事向你汇报，进办公室吧。”

“好。”黄羿心里一颤，樊宛如不会向我表白吧？我能答应吗？好像不能。

他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一些画面，内心很复杂。

到了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准备，踏进去。

樊宛如拿出电脑，还有一些数据报表，一五一十的跟黄羿汇报工作。

黄羿内心尴尬起来，急忙坐好，听得很仔细。

“樊小姐，我大概明白了，最近高端餐饮确实收益很大，但中低端门店越来越差，是这样吗？”黄羿皱眉道。

“是的，低端餐饮，比如一些小吃品牌连锁店，生意不怎么好，虽然不亏，但整体在拖集团的后腿，中端餐饮，比如商业街门店，竞争不过别人，而药鸡又不能在这种地方卖，因为太贵了。”樊宛如道。

“你的意思，是要关掉这些门店？”

“不能关，因为我们辣妹子集团是众多门店撑起来的，如果只是保留高端酒店饭店，一旦出事，或者很多有钱人合起来对付辣妹子集团，没有任何抵抗力。”樊宛如道，“但我目前想不出行之有效并且短时间内能让这些门店生意好起来的办法。”

黄羿想了想，道，“这样好了，低端门店，另外成立一个品牌，重新以另外的招牌慢慢替换，药鸡虽然贵，但以一只药鸡为原料，也能做出很好的调味品，可以往这个方向考虑，申请商标和专利，做出能让大众接受又有吸引力的小吃，但依然要主打健康饮食这个概念，还有一点，门槛不能放太低，加盟费要高一点，而且加盟协议里一定要有一条损害品牌利益的高赔偿标准，杜绝一切浑水摸鱼的情况，我猜测，你们辣妹子集团的门槛太低了，谁都可以做，但现在行情不好，很多门店路段很贵，一些商家就打着辣妹子集团品牌却卖另外劣质的东西。”

“是的，我们发现很多了。”樊宛如道。

“还有中端餐饮，也成立一个品牌，那就买云山山鸡和云山野生鱼好了，主打野生，健康，绿色，价格稍贵，但我想，吃过的人还会再吃，还有门店环境，一定要弄好，迎合白领，学生，年轻人等等年轻化的消费群体。”黄羿道。

“好的，不过操作起来可能要一段时间，最近确实有点人才紧缺，特别是中端餐饮的厨师人才，更是紧缺。”樊宛如道。

“你最近一段时间，要加大力度，可以花大价钱请大猎头公司挖人才，不要怕花钱。”黄羿道。

“我也明白，但我相信，现在很多人都是奔着药鸡来的，特别是一些行政总厨级别的人，有很多都表示要加入的意思，但我让人查过，都有背景。”樊宛如道。

“我当然知道有很多人图谋不轨，但是，只要是人才，你都挖过来，我让那些人得不偿失。”黄羿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樊宛如道，低着头，不敢看黄羿，偶尔抬起头偷看，见黄羿看着她，又低下头，“你…这些数据看完了吗？”

“看完了。”

“哦。”樊宛如道，站起来，“准备下班了，你吃了吗？要不一起吃点？我还没感谢你呢。”

黄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脸色大变，急忙上顶层，到樊茗君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