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二人离去的穷巷之中,有人接二连三的自墙后跃出来,望着二人远去的背景,指指点点。
“嘿,哥哥们,你们且说这二人是否会上当呀?”
后头一人,大掌呼的一声儿,便拍在其后脑勺上,道:“嚷这般大声儿做甚,担忧前头那两人听不见呀?”
被拍的赢十六,脸上尽是憋屈之色,止不过见远去的二人,又觉得兴奋不已。遂也不在乎的说道:“十四哥,你说这大良造与四哥定下的计策,管用吗?”
赢十四见此处四下无人,半晌也无人路过,遂回道:“若无十全把握,大良造岂会这般行事耶?”
这厢二人说得浑然忘我,那头的赢十则要兼顾着全局。
因为此他吩咐道:“你二人跟上前,记得切莫教其发现,我观其二人,乃是孔武有力之辈,不可贸然迎上。”赢十指着身旁两位亲兵如是说道,两位亲兵领命追上前去。
做好这一切之色,穷巷之中又跃出来二人,其中一人正是被赢十六等人,押走的说书先生阿四,此时的他早已改头换面,辅一开口,熟识之人,便听了出来,正是先前来此榆林塞的赢四。
另一人,则教众人大跌眼镜,正是那位同样换过衣饰的中年文士谨世公子,止不过不认真瞧,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此时的他大有不同,年轻几许。所幸此时无望月楼中客人在此,否则必然会觉得奇怪。
见来人,赢四一众人,立时上前躬身一礼,道:“见过大良造。”
竟是秦文谨,文谨昭世,可不是谨世公子么。止不过这般清晰明了,亦得知晓其真相也。
秦文谨不避不闪的接过此礼,顺势还摸出了身上带着的折扇,摇晃了两下。道:“今日诸位还是唤我谨世公子罢,无他,悦耳~”
赢四等人:......
兴许是赢四等人这般模样,逗笑了秦文谨,收起了手中折扇,哈哈大笑道:“今日文谨瞧诸位,俱是能说会道之人,怎的突然之间全哑啦。”
赢四等人:并非我们此时哑了,实在是大良造此时的作派,教他们当真以为是另一人。
左等右等,不来秦文谨答话,亦不见其他兄弟相询。
忍不住的赢十六在此时跳出来,问道:“大良造,方才那二人乃是何人,值得我们今日费上这般大的气力,来做这一场戏?倘若这二人当真这般能耐,做上这一场戏,不是将王的动向亦一并告知,届时岂非危也?”
秦文谨赞赏的拍了拍赢十六的肩,道:“小十六如今会这般思考了,当真是成长了矣。文谨甚到欣慰。”
赢十六的兄弟亦跟着一一夸赞,其间还带着几分打趣。
乍然得了夸赞,面皮较之他人薄上些许的赢十六,面色微酡,谢过秦文谨的夸赞,同时对着哥哥们怒耳而瞪,止是这年轻少年的怒目,瞧着倒是极为有趣的,赢四等人打趣起来,越发带劲儿。
止不过他并未忘记方才所问之事,期待的等待秦文谨,为他答疑解惑。
秦文谨眼中带着几分痛恨之色,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