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将他留下来吗?”姚长生担心地看着陶七妮说道。
“来去自由。”陶七妮咔哧咔哧的踩着刚长满鲜草的土地道,“照你们现在的发展趋势,用不了多久,升官发财,说不得庄子、铺子都有了,离开了,自然就散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姚长生好奇地看着她说道。
“看看顾大帅的年纪,还能撑几年?劳心又劳力,这次肯定承受了不小的压力。”陶七妮放慢脚步看着他说道,“戎马生涯,肯定或多或少的受伤吧!年纪大了,刮风下雨的浑身不舒服。”
姚长生不得不说她推测的太准了,三年后,顾子义就病故了。
说话当中两人回到了篝火边,和衣躺在草席上,安然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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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简单的吃过早饭,就开始收拾房子,先把这落的满屋子的灰烬清除出去。
这灰落的,一脚踩进去,能淹没脚踝了。
房子除了石头空架子啥也没有了。
“这灰给我堆到一起,等回来沤肥。”陶七妮指挥着小伙子们道。
“是,师父。”何二楞他们应道。
人多力量大,清扫的活计对他们来说轻松、轻松,只是脏了点儿。
不怕,不怕,天热跳溪水里洗洗,出来又是干净的棒小伙。
一上午过去,房子都打扫干净了,韩金虎啃完手上的烤鸡,拍拍手,走到陶七妮身边道,“师父!”
“虎子,吃饱了吗?”陶七妮抬眼看着她笑着问道。
“饱了,饱了。”韩金虎忙不迭地点头道。
“有话说。”陶七妮指指鹅卵石道,“坐。”
韩金虎闻言坐了下来,看着陶七妮说道,“师父,这一下子烧没了,俺们商量了一下,给师父把家具置办上。”
“你们哪来的钱,就那点儿饷银存着。”陶七妮目光清明地看着他说道,“这家具我自己会做,买的太贵,还不如我做的结实。”
“俺有钱。”韩金虎急切地说道。
“师父俺这次光赏银就好几百两呢!那桌椅板凳不费啥钱!”何二楞走过来看着她说道。
“你们都是。”陶七妮看着聚拢过来他们问道。
“赏银多多,俺都不知道咋花了。”陈鹤鸣乐的眼睛都没了。
“不知道咋花,那就存着。”陶七妮扔掉手里的烧火棍,直起身子目光一一扫过他们道,“要是觉得我说话管用的话,不许吃喝嫖赌。”
“师父!”一个个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