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林安暖说要去酒吧喝酒。
若是平时,她要去喝酒的话浅夏也就陪了,但现在,她手上还伤着,浅夏自然不会陪她瞎胡闹。
“等你伤好,下次,到时候唯一也回来了,我们一起。”
“姐,就一点小伤而已,现在都可以把纱布给拆了,根本就不影响喝酒。
我的好姐姐,你就陪我去呗,好不好嘛?”
最后一句林安暖都用上撒娇的语气了。
浅夏摇头。
林安暖见她不答应,直接挽起衣袖就要拆纱布。
浅夏算是怕了她了,“好了,好了,我陪你去就是。”
“姐,果然还是你最好。”
浅夏一脸无奈,“我好有什么用啊,你也要听我的话啊。”
林安暖笑眯眯,“听话,听话,就任性这一次,以后一定乖乖听你的话。”
浅夏:“……”她怎么那么不相信呢。
从商场出来,浅夏又陪着她去了酒吧。
林安暖现在是拿着顾景深的卡,直接去了夜色刷了间最贵包厢,点了最贵的酒,几乎是喝一半,倒一半。
浅夏就在旁边看着,她并没有喝,等会还得送她回去。
其实何尝不知道她心里难受,她只是在发泄罢了。
发泄发泄也好,若是憋在心里,别憋出什么病来。
浅夏最怕的就是她再憋出什么病,再做什么傻事。
深夜十一点多,浅夏开车把人送回来了。
巧的是,顾景深就站在院子和谁说话,浅夏仔细看了眼,发现那个男人是郁景修。
林安暖醉醺醺的,自己打开车门下来了,一下来,便跑到一旁吐了起来。
见状,顾景深眸色都沉了。
郁景修原本是来送鸭子的。
就是两年前养的那些小黄鸭,两年过去,如今都成老鸭了。
结果,他们自己还没有宰一只吃,远在京州拍戏某个没有良心的不知道怎么想起那些鸭子了,打电话过来让他非送两只过来给林安暖。
这不,他送了两只过来,本来就打算走了,不过看到这一幕,看起来了热闹。
浅夏连忙从车上下来,“小暖。”
听到动静梅姨和王婶两人也出来喊了声,“夫人。”
“小暖,怎么样了?”
林安暖吐完了,好多了,她这时也看到郁景修了。
看到郁景修,她醉醺醺朝着他走过去,随着抓住了郁景修的手臂,骂咧咧道:“你来做什么?
唯一不在这里,你找唯一,到别处找去。”
顾景深站在一旁,脸色极沉。
郁景修一脸厌恶地推开了林安暖的手。
郁景修不喜欢被女人触碰,当然,慕唯一不在其中。
林安暖抓他手臂这也是看在顾景深的面子上了,要不然,按照他那个性子,肯定直接把人推在地上了。
浅夏:“小暖,外面冷,先进屋。”
梅姨和王婶两人也过来扶,“夫人。”
林安暖避开她们的手,“不要碰我,我没醉。”
“小暖。”
“姐,我没醉。”
林安暖也推开了她姐的手,整个人醉醺醺的。
顾景深脸色一点也不好,他走近过来,林安暖直接避开了他,朝着车子那边后退了。
退到花坛边的时候,顺手就拎了一个花盆在手上,那架势,似乎是顾景深要是敢靠近过来,她必定会朝他身上砸过去。
“我说了我没醉,你们离我远点。”
看着她手里拿着花盆,顾景深脸色更阴沉冷冽了,“闹够了没有?”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开口,林安暖直接将手中的花盆朝着他那辆停在院子里的迈巴赫便砸了过去。
砸完了第一次还不解气,她又拿起另外一个花盆,使劲地朝着那辆迈巴赫砸。
梅姨王婶都吓傻了。
浅夏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了。
顾景深冷漠地看着。
郁景修也是站在一旁看热闹,不过看着发酒疯的林安暖,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多年前某人也曾发酒疯砸过他的车,所以,这算是她们闺蜜之间有砸车的爱好吗?
想到某个没有良心的女人,该去看她了。
林安暖也似乎是想到发泄的点了,又拎起一花盆,走近过去,对着那辆迈巴赫便狠狠地砸,狠狠地破坏。
此刻,一点也没有管,这辆车都多么贵。
没有顾景深开口,梅姨与王婶都不敢上去拉开。
这个时候,就是浅夏也不敢上去。
“小暖。”
浅夏喊了声,但也没有多大用,林安暖继续砸着。
顾景深似乎也没有打算要去拉她,只是冷冷地看着,至于那辆被她砸坏的迈巴赫,他压根就没有看在眼里。
等到林安暖发泄砸完了,那辆迈巴赫是毁了,院子里的花盆也被林安暖砸光了。
只是砸完了,林安暖心里那股恨意也仅仅只是消了一点点,不是不恨,是现在没有力气恨了,因为她砸累了。
砸完了之后,林安暖走到顾景深面前,态度极其嚣张,“现在,够了。”
说完后,她狠狠推开挡着她路的狗男人,然后进了屋。
浅夏看没事,不打算跟着进屋了,而是去车上把下午在商场买的那些东西全部拿了下来,然后狠狠丢给了顾景深。
“顾景深,别以为小暖好欺负,你就慢慢受着吧。”
说完,浅夏走了。
郁景修也看完热闹了,难得来了一句调侃,“阿景,你媳妇脾气太野,赶紧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打一顿。
要不然,得上天。”
顾景深冷冷地看过来,“你敢打慕唯一吗?
有本事,你先打了慕唯一再说。
再说,我媳妇,她喜欢砸,是这辆车的荣幸。”
郁景修:“……浪费我两只老鸭。”
说完,郁景修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