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暖又道:“为了一个渣男,赔上我两个姐妹,不值得!他,不值得!”
林安暖一遍又一遍告诉她们两个,她没事,她真的没事。
然后,吃完火锅后,便回酒店了。
不巧,在电梯里,遇上了。
她们三个先进的电梯,顾景深与高珊珊两人后进来。
进电梯后,高珊珊挽着顾景深的手,十分亲密,声音娇柔,“景深哥哥,晚餐真好吃,我很开心。”
顾景深没有说话,只是周身气息极冷冽。
高珊珊看他没有说什么,反而更加肆无忌惮挽紧了他的手臂。
电梯里,气氛极冷极冷。
看着这一幕,浅夏与慕唯一两人是想把眼前这个渣男一脚踹出去的。
这时,林安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林安暖刚刚喝了一点酒,没有醉,很清醒,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接通。
“喂。”
她的嗓音很轻,很柔。
“木木,在哪呢?”
电话那头,是南宫锦关心的声音。
电梯里就这么点空间,此刻说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
林安暖回,“京州。”
电话那头,立马就传来南宫锦骂人的声音,却是宠溺的,“你个没良心的丫头,怎么跑去京州了也不说一声。”
“你要来找我吗?”
她又道:“咱们家夏夏和一一都在,你要不要来?”
“想哥了?”
林安暖嗯了声,“嗯。”
“哥在国外呢,想哥,哥过两天办完了事情就来看你。”
南宫锦给她打电话,也是趁着刚刚好忙完了工作,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关心关心,他的确挺担心这丫头会做什么傻事。
林安暖突然便委屈了,带着酒气的软软嗓音,“哥,我被人欺负了。”
南宫锦一听,立马问,“谁他妈的找死,欺负你?”
林安暖告状,“她骂我私生女,骂我野种,还泼我咖啡。”
浅夏与慕唯一都惊呆了,她居然向南宫锦告状了。
高珊珊听到脸色也难看了一下。
然而接下来,电话那端是南宫锦怒气的声音,“妈的,当我南宫家没人了吗,我南宫家的人也敢欺负,木木你等着,哥马上回来,欺负你,当我南宫锦是死的。”
林安暖嗯了声,“我等你。”
南宫锦:“别哭鼻子,南宫木木你给我记着,我不在你身边,下次再有人敢欺负你,先给我打回去,出了事,有我担着。”
然后,就听到电话那端南宫锦和谁说话的声音,“直升机准备好,有人欺负我家木木了,爷得回去给我家木木撑腰。”
南宫锦身边的助理:“太子爷,这单生意可二十多个亿呢,现在走?”
南宫锦冷冷道:“我家木木被人欺负了,爷缺这二十几个亿吗?”
林安暖听到那边的对话,带着哭腔,喊了声,“哥。”
南宫锦似乎也反应过来了,电话还没有挂,他愣了下,安慰,“别哭鼻子啊,用不着感动,你是我捧在心尖上的宝,容不得任何人欺负你,别说二十亿,一百个亿也不如你重要,更何况,哥不缺这点钱。”
顿了顿,南宫锦又道:“和夏夏一一她们先在京州酒店好好休息,我明天早上就到了。”
“好。”
林安暖挂了电话,正好,电梯也到了她们所在的32楼。
顾景深与高珊珊两人站在前面,挡住了路。
三人直接无视他们两个,直接从电梯里出来了。
然后,电梯又合上了。
“景……”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男人一脸厌恶地甩开了她的手,冷厉的眸盯着她,手更是掐着她的脖子,“凭你也配碰我?
凭你也配喊我名字?”
“我……”高珊珊被他这幅阴沉狠戾的模样吓到了。
顾景深狠戾的眼神盯着她,冷冷道:“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欺负她。”
高珊珊意识到他这话是在指什么,她被掐着脖子,呼吸都不顺畅,感觉自己都快要被他给掐死了。
凭什么呢?
凭什么呢?
不甘心啊。
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就这样被掐死了。
“我欺负她?
不是你……不是你指使的吗?
哈哈哈,顾……顾景深,你和她感情破裂了吧?
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是吧?
所以,你恨她了,你指使我,泼她咖啡。”
刚刚那通电话,不止是顾景深听得清清楚楚,高珊珊也一样听得清清楚楚的。
“找死。”
男人眸光狠戾。
高珊珊到底也怕了,“放过我……我,我不想死。”
顾景深自然不会真的将她掐死了,因为,不值得。
顾景深十分厌恶地松开了她,冷冷道:“我可以让你泼她咖啡,但决不允许你辱骂她私生女野种,你等着付出代价吧。”
他的意思很明显,泼咖啡是他允许的,但骂野种这些话,却是她先开口的。
正好,这个时候电梯门打开,高珊珊见了鬼似的,跑了出去。
顾景深又按了电梯,下了32楼,然后走出电梯,朝着最后一间走过去。
最后,在3209房间门口停下。
打开房门,进去后,顾景深脱下衣服,极其厌恶嫌弃的,把衣服给丢进了垃圾桶里,最后,打开花洒,去洗澡,全身上下,一遍一遍搓洗,特别是刚刚掐过高珊珊的那只手,他洗了一遍又一遍。
似乎是很厌恶这只手碰了人,如果不是自己的,怕是他要将这只手给剁了。
洗完出来,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头发没有擦干净,还湿着,滴着水珠,他随意慵懒的姿态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有抽,只是安安静静坐在那,却特邪魅勾人,沉默了几秒后,又把烟给掐灭了。
……凌晨十二点,林安暖睡得极沉,突然像是碰上了鬼压床,她快不能呼吸了。
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眼睛被人用手给遮住了。
男人的闷哼声拂过她耳边。
林安暖极怒,抓着男人的手,便狠狠地咬。
痛,蔓延着。
很久之后,顾景深去开了灯,进了浴室。
等他再出来时,穿戴整齐,高冷矜贵,妥妥的斯文败类。
然后,他从钱包里拿出两张一百的,又拿出一张五十的,凑成了两百五十块丢给她,冷冽地开口,“服务费。”
林安暖冷笑了声,捡起那两百五十块钱,她随手拿了件衣服披在身上,下了床,走到他面前,然后扬起手便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顾先生,这一巴掌,算是我赏你的……服务费了。
说真的,你的技术,可真差劲。”
顾景深冷笑,“林小姐技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跟了那么多男人,也没有把你教会啊。”
林安暖冷笑着回怼,“因为你不配啊。”
说着,林安暖又把那两百五十块钱甩回他脸上,“顾先生,回赏你的,拿着这个钱,还可以去外面找一个教教你技术。”
顾景深冷笑了声,便走了。
等到他离开后,林安暖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顾景深回房了之后,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厌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