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是白家小姐。”
顾尔冬点了一下头,进了王府就发现白若颜正站在顾秦墨的房门前,面带担忧之色。
“白小姐为何在此处站着?你们是怎么待客的?还不赶紧带着白小姐去厅里头坐。”春蝉眼神好上前去就冲着旁边站着的王府的丫鬟喊了几句这话,虽然是对自家丫鬟说的,但实际上却是说给白若颜听的。
身为顾尔冬的贴身丫鬟,春蝉对于这些小丫鬟们来说,地位要高一些,自然一个个低着头,应声便打算去请白若颜离开。
“我要在此处等着王爷,顾尔冬你不是说你医术挺好,为什么王爷到现在也没有好转过来?”白若颜一把挥开了,准备上前来搀扶他的小丫鬟。
语气非常冲,看样子是受了一些气,所以过来找顾尔冬茬儿的。
“所以白小姐是过来兴师问罪的?”顾尔冬语气平淡,但是这话可半点示弱的意思都没有,“只是不知道白小姐是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进行质问,我记着没错的话,你不过只是一介白衣,而我却有封号,见人不跪按照当今的律法,应该仗責三十。”
顾尔冬都懒得看他抬了抬手,就打算让人把白若颜给拉下去打棍子。
什么时候碰到过这么不讲道理的人,白若颜一下子就愣住了,心里头暗骂了一声,怎么将这一茬给忘记了。
顾尔冬显然是在看到他的马车时就已经想好了对策了。
“王妃恕罪,我家小姐还是因为实在担心王爷的伤势,所以才这般鲁莽冲撞,王妃大人大量与我家小姐切莫一般见识。”一个稍稍有些胖的馍馍,从白若颜的身后走出来,牵着白若颜的手,规规矩矩的向顾尔冬行了一礼。
原本就只是看不过眼,吓唬吓唬白若颜顾尔冬也没打算真把他怎么着,便嗯了一声抬腿进了顾秦墨的房间。
如此冷漠的态度,看的门外的白若颜又气又怒,但是此时在王府里不能够将想说的话痛快说出来,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顾尔冬啪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我家王妃今日心情不好,还请白小姐,大人有大量。”春蝉假笑着扭头带人将门给看住了,“王妃之前有吩咐过,不让闲杂人等前来,还请白小姐尽早离开。”
费心费力的闯进王府,竟然就这么被打发走。
白若颜总觉着这心里头一股子气没地方发泄,这王府里的下人们也都当他不存在一样,就连一盏茶都没给安排上。
“就是个天煞孤星克亲克夫的东西,竟然敢这么无视我。”白若颜坐在马车上,愤怒的锤了一下桌子,武将出身,白将军自然将白若颜教的文武双全。
他身后的那些个丫鬟和婆子也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静静的坐着听他抱怨,没多久马车就回到了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