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话,我们四个齐齐的转过头,那个叶微微还真是执着,看她这气喘吁吁的劲儿,估计是从最左面的楼梯跑下楼,又从最右面的楼梯跑了上来,不过在我们四个诧异的目光里,她的神情再一次变得绝望,不敢相信,然后什么话都不再说了,看了眼身后再次转身,大哭着离开了。
“这女生哭啥啊?”我很是无语,刚才的误会我还能理解,但这一次,我是真不明白。
强子同样一脸迷茫,而站在我们俩身后的老窦跟白毛,好像明白了什么,顿时就笑喷了,但任凭我们俩怎么问,他们都一个字都不说,而后门外再一次地动山摇,他们表情变了又变,再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无视了犯神经病的白毛和老窦,强子小心地剪着我胳膊和肩膀上的纱布,我则是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诡异的小喷泉,等胳膊和肩膀上的伤好了之后,一定要再去看一看。
强子的手速挺快的,十分钟就拆完了昨天晚上包了一个多小时才包好的纱布,胳膊上和肩膀上的伤口此刻虽然还是露着里面的肉,但明显已经看不见骨头了,不再流血,伤口附近,也已经有痂结了起来,按照这个速度,到晚上应该差不多可以愈合起来了。
“老窦,白毛,去买饭的时候帮我买个猪肝面回来,哥得补补血。”桌子上的小镜子此时正好面对着我,照了照之后发现自己脸色苍白的像鬼似的,好在有灵力护体,不然昨天的情况光流血,估计我都流死了。
俩人看着我上半身的伤,叹了口气,点点头,拿过我的一件旧棉袄,给我披了上,白毛临出门前,又问了句:“还吃啥不,一道给你稍回来。”
我想了想,说:“再带点补血的吧,猪肝面恐怕不够补。”于是强子三人点点头,把宿舍门一关,买饭去了,而我套上衣服,继续开始冥想,加速伤口的愈合,我的直觉里,小喷泉的事情越早解决越好,晚一天可能就会麻烦许多。
再者就是,老窦口中的那个点到冥钞的女生,让我有些在意,如果明天考完试她还在学校的话,我得找她谈谈人生。
过了又有半个多小时,白毛他们才又回来了,当他们再推开宿舍门的时候,我敏锐的灵觉告诉我,好像有什么不太好的事情要发生了,带着这股疑惑睁开眼之后,我也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只是他们提的袋子多了一点而已。
“给,苏然,你的猪肝面。”白毛把手中的盒子递了过来,放在桌子上,还贴心的帮我打开,看着热气腾腾冒着香气的午饭,我在心里默默的感动了一番。
因为右手伤的比较重,我只能用左手拿着筷子,艰难地往嘴里塞着,奈何哥的右脑开发的真不怎么样,才吃了几口就弄掉了不少,吃到嘴里的反而没几根。
“唉。”我不由的叹了口气,早上吃包子喝豆浆的时候,我还没感觉有什么困难,到了中午才明白,这半残疾的痛苦。
这会儿我们宿舍的情况是这个样子的,在我旁边坐着看书的强子时不时皱着眉头看我一眼,满脸嫌弃地瞅着我不小心把一根根面条弄到碗外面,老窦和白毛这会儿在门口不知道鼓捣着什么东西,时不时还小声嘀咕几句再扭头看看我,好像怕我听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