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这态度略显冷淡。
顾妗姒有些皱眉抬头,端着几分笑看向靳闫容道:“那皇上以为,光天化日之下,御花园这广阔地方,臣妾与齐小公子除了说话还能做什么呢?”
春雨心头咯噔了一下,忙伸手去拉顾妗姒的衣摆,企图让自家娘娘少说两句。
“你还嫌这御花园太广阔了?”靳闫容胸腔之中怒火腾升而起。
“……”顾妗姒还拖着病,走了这么会儿已是觉得头疼,仰头看着眼前男人,不言分说曲解她的意思,只觉得莫名委屈。
“皇上觉得是,那就是吧。”
“姒姒……”
齐明晟一时着急唤了她的小名。
忙掀袍跪下道:“皇上明察,臣只听闻贵妃娘娘病重,得母亲首肯前来探望一二,绝无半点私心。”
齐明晟俯身叩首道:“还请皇上切莫责怪贵妃,是臣有失礼仪,请皇上责罚。”
靳闫容垂首,看着那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人。
她的眸中一片清明漠然,像是全无半点情绪,那模样像是一点不在意罚不罚的。
再看齐明晟,脸上满是焦急担忧,那急切承担罪责的样子,护着她的样子……
刺的靳闫容心口生疼生疼。
“好,那你就跪着吧。”靳闫容觉得胸腔中呼吸都没了。
那疼痛之意叫他呼吸都不顺了。
近乎冷漠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转身甩袖离去。
没对齐明晟问责半句,这句跪着的话语是对顾妗姒说的。
入宫一年,这是贵妃第一次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