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怎么来了?”顾妗姒一脸‘惊吓’的看向靳闫容,慌忙低头像是被抓包的小可怜。
她才不想说,早就看到了门外那露出的明黄色衣角。
唉!
本宫这彩虹屁,吹的可以吧?
靳闫容伸手拉住了顾妗姒要行礼的动作,目光温柔的看着顾妗姒良久,才有些责怪皱眉说道:“既是受了委屈,为何不来跟朕说?嗯?”
那性感带着几分磁性的嗓音,说话间撩人的尾音撩的顾妗姒心头一颤。
妈妈呀,太性感了。
“你是朕的贵妃,还怕朕护不住你吗?”靳闫容目光定定的看着顾妗姒道。
“皇上……”顾妗姒压着嗓子娇柔的唤了一声才道:“臣妾自知清者自清,并无惧怕,哪里要皇上做主的。”
“只是李金喜那个狗奴才,平日里胆子那般小怎敢盗了臣妾的锦帕?此事关于臣妾的名誉,皇上既然来了,那臣妾便斗胆求皇上明察,若真是李金喜所为,也请皇上严惩。”
“若他是遭人陷害,还请皇上给他,给臣妾一个清白。”顾妗姒说着便是要屈膝在靳闫容面前跪下。
“朕信你,此事朕会让慎刑司严查,这些日子你好生在望月楼待着,缺什么便叫人去拿,莫要多想。”靳闫容拉着顾妗姒的手安抚许久才起身离去。
“海庆,给朕查!究竟是谁想陷害贵妃!”
“嗻……”
海庆现在可真是没话说了,离去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望月楼的方向,他可真觉得这位贵妃娘娘玄乎的很。
皇上来的时候那可是怒火冲天,瞧着那架势都像是要把望月楼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