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香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戒,唇角益处一抹冷笑,“我也不想怀疑他,但是谁让他嫌弃最大呢?”
“这阵子他频繁出现在我眼前,一直套近乎,惹人厌烦,紧接着就是各种流言。你们想想,如果我和徐冒康定亲,最得利的是谁?”
几人听着白凝香的叙述,相互看了眼,还有点想不通。
“我想到了,徐冒成是最得利的人。如果老大跟徐家长子定亲,作为长嫂,供小叔子念书也是人之常情。虽然徐家的家底也不错,但是长期供养一个学生还是有点捉襟见肘,如果再添上老大的嫁妆就不一样了。”
别说老大的嫁妆能供养一个学子,就是赚钱的本事也是不可限量的。
这一年多的时间,她跟着老大,学到了不少东。她知道这个时期,想要供养一个学子,是很费银子的事情,一般家庭都难以承受。
小男说着,兴致勃勃的凑到白凝香面前,“老大,我分析的对不对?”
“你分析的很有道理,我也是如此想的。”
白凝香冷笑一声,不是她恶意揣测徐冒成,而是前头还有一个江文学,两人并在一起,简直就是一个路子。
“所有的算计最终都是要得利的,徐冒康看着就是个憨厚的性子,被弟弟玩弄于鼓掌之间,也不奇怪。”
怪就怪在徐氏父母竟然顺着二儿子,一起算计长子,看来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徐冒成身上了。
“敢算计老大,打断他的腿。”
“要我说敲断他的手比较好,这样的人就不配读书。”
丁阳看着姑娘冷然的神色,抿了抿唇角,“姑娘,要不要我把他扔进深山喂狼?”
“教训一定要给的,但是必须拿到证据,虽然咱们猜测的八九不离十,但是我还是想让他亲口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