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事情他不知道,南笙情只在电话里告诉他,因为一只猫说它来之五百年以后,他回到家就沮丧得想要割腕自杀,可真是够出息的!
客厅里裱起来的字,他也看到了,你字体写得可是够大气磅礴,就为了寻死?
孤独善背过身躯,不想搭理殷战,闭着眼睛,提不起精神。
殷战走到床的另一边,看他郁郁寡欢的样子,端起床头柜上的一杯水,,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一泼,直接泼了他一脸水。
孤独善弹跳着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视着殷战:“你找死啊?”
“找死的不是我,”殷战将水杯气场强大的搁置在旁边,说:“不要以为我是晚辈,就不敢教训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听说你还在女人面前表演割腕,可真能耐!”
孤独善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指着卧室门口:“你给我出去。”
殷战不但没出去,反而沉着脸,古井无波的看着他:“你再不起来,继续这副颓废的生无可恋样,我给你一巴掌,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
“别给我倚老卖老,就你这个长相,在我眼里和言朔差不多,没有我不敢收拾的。”殷战看着他,板着脸说:“出来,我陪你喝两杯。”
说完,长腿一迈,踏步走了出去。
孤独善憋着一肚子火气,撒不出来,两手抓着枕头,无声的抓狂。
南笙情站在卧室的门口偷听,看殷战走出来,立刻嗖嗖嗖的跑到客厅沙发上坐着,拍拍小胸脯,吓人。她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