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皎睁大了眼睛,瞪着江守信,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脑海中想着鹤子谦的话,倒是结结巴巴的开口:“义…义父…”
声音和眼睛一眼干净,仿佛一张干净的白纸,从未被墨染过一丝。
饶是江守信板了许多年的脸也忍不住松懈了下来,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块白玉,上面刻着一个江字,朝着白皎皎招了招手,“皎皎,过来吧。”
这语气让白皎皎陡然感觉亲热的像是邻家伯伯,然后屁颠屁颠儿的甩着腚就过去了。
“这白玉是我江家最年轻一辈直系子弟的信物,没有实际大用,却是能证明你就是我江家一员,从生到死,不可离身,除非是,万不得已...”江守信亲自把那白玉系在了白皎皎的腰间。
心似乎随着这块摇摇晃晃的白玉一同颤了颤,江舟适时而上,捏住她的肩膀,“义妹,别来无恙。”
白皎皎扬起了小脸,今日天气不太好,阴云密布,却未至下雨,只是阴沉了些,但是她的笑却宛如阳光灿烂,脆生生的对着江守信再道了一声,“义父。”然后正式对着江舟道,“义兄!别来无恙。”
二人都是一颤,江舟回过神却是洒脱的哈哈一笑,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你们还在这里笑什么呢?把东西交给她了吗?”
江存义略略佝着身子被一名中年妇人扶着,从石路尽头走了出来。
白皎皎看到他的时候眼前一亮,大声道:“义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