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这几日姑娘都会住在江府,可不比鹤公子自己的院子里,自然是要注意一些。”丫鬟带着笑规规矩矩的回答,但那眼神中透出的意思却别有深意。
白皎皎不太喜欢这样的眼神,打定主意要自己快点学会这些东西,问鹤子谦就好了!要什么丫鬟!
一直到晚上鹤子谦都没有再出现,白皎皎躺在床上,屁屁有些痒,想抠抠,想起了鹤子谦的话坐起,手又顿住,坐起又再躺下。
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一道黑色的身影从窗户翻了进来,白皎皎的的身子立刻坐了起来。
“鹤子谦,我屁屁痒,你又不让我挠。”白皎皎闻着熟悉的味道,看着高大的身影离她原来越近,模糊的轮廓出现在她的视线内。
“我知道,昨晚你碰了水,今日你也碰了水,伤口虽然在愈合,但碰了水也会更痒。”鹤子谦从怀中一个小瓷瓶,是止痒的。
白皎皎极其利落趴下身子,下巴搁在枕头上,被子下的双手刷的一声就将亵裤褪下,动作那是特别的不拘小节,完全就等着鹤子谦捞开她的被子为她上药。
结果鹤子谦却是将瓷瓶放到了她的枕边,“今日,自己来,你总要学着自己做。”
鹤子谦为她上过两次药,就算是看也应该看会了。
白皎皎嘟着嘴,撑起上半身,扭过腰,那动作是极其的困难,捞开被子,但还是一点一点的把药洒在了伤口上,虽然洒掉的很多,但是这小瓷瓶看着虽小,但装的分量却很足。
“中午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鹤子谦突然出声,白皎皎的手一抖,小瓷瓶掉了下去,还滚下了床,发出咚的清脆声响,然后那圆溜的小瓷瓶还在滚,与白皎皎渐行渐远。
白皎皎不撒了!干脆趴回了床上,扭的腰疼,闷声开口,“你说了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