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以上之种种,虎头一听韩文沐把秦霜称为自己的媳妇那他怎么可能不乐?
“看你美那个熊样。”白玉川气道,“那美的大鼻涕泡都出来了,那嘴都咧成瓢了,你再用你的瓢把那大鼻涕泡接住!”
商震和喜糖听白玉川说的有意思脸上便也有了笑模样。
而虎头却接着笑,他哪管白玉川说什么。
这段时间有功夫和秦霜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虎头也不客气那却是在秦霜的身上躺过呢,那感觉,怎么说呢?那就象大白面馒头似的,喧腾着呢!
(注:喧腾,方言,膨胀柔软的意思)
只是喜糖正笑着忽然就又把嘴闭上了。
为啥?当然是他想起陆红昭来了。
韩文沐说这个的媳妇内个的媳妇,可是自己又怎么能问“我媳妇”干啥呢?
唉,回来路上让白玉川那一问喜糖现在的心里那是五味杂陈,他都不知道说啥好了。
而这时丑女倒是没有那么多歪歪绕绕的,她却是直接就问道:“喜糖媳妇呢?”
“不知道啊,在屋子里吧?我没看她出去打柴啊!”韩文沐随口答道。
韩文沐当然是有啥说啥,可是他这么一说白玉川却是不由自主的就又看了一眼喜糖,而喜糖心里则是一沉。
这就是人与人的微妙之处。
白玉川那个眼神的意思无疑是,看看吧,人家别人媳妇都去打柴了,你那个媳妇,不,那个陆红昭可是在屋子里当千金小姐呢!
“行了,回屋吧,又困又饿的,睡醒了还得商量怎么把银子弄回来呢!”商震平淡无波的说道。
要说商震又怎么可能猜不到喜糖的心思,可作为兄弟来讲这事他依然不会参与。
他尊重喜糖的选择。
你不娶陆红昭好,可我照样是打倭寇。
你娶陆红昭也好,那我就接着帮你搞来那些金银。
有了商震的话,从树上下来的韩文沐一屁股坐上了马车。
丑女则一晃鞭子象模象样的喊了声“驾”,那马车就拉着他们几个往那幢房子行去。
而这时韩文沐自然要问为啥商震说怎么把银子弄回来的,虎头嘴快就讲这一路上的事。
喜糖坐在马车上也不吭声,这时他就看到那幢房子的烟囱却没有冒烟。
此时的喜糖见了那心中又是一阵气苦。
他心道,哎呀,你就是不去帮着砍柴你就不能先点个火吗?
而他心中所说的“你”那自然是指陆红昭了。
马车上的人说着话,那马车很快就到了那房子前,而这时他就见那烟囱忽然就冒出烟来!
嗯?不知道为啥,一见那房子冒烟了,喜糖忽然就觉得自己心跳加速了起来。
那马车还没停稳呢,喜糖就跳下了车奔房门去了。
可是就在他手也伸出去了还没来及拽门时那门突然就开了!
而就在门开之际,从那屋子哈腰捂嘴就跑出个人来,与此同时喜糖便也看到有烟从门里飘了出来。
那人正低头往外跑呢,哪料到喜糖已是站到了门口,却是一头就撞在了喜糖的怀里!
“哎哟”声起,那却正是陆红昭的声音。
喜糖身手好,虽然被陆红昭这么一撞到底还是稳住了身体。
他忙把双手一伸已是抵住了陆红昭的肩头就问:“这是咋了?”
“咳,咳。”陆红昭未说先咳这才抬起头来。
而陆红昭这一抬头喜糖就看清了。
他就见陆红昭那张原本极是精致的脸上画的那就跟小花猫似的!
那要是按喜糖在西北的说法那就叫“黑漆燎liāoi光”的,那是既有蹭上的黑灰又有烟熏的痕迹。
而这时陆红昭也才看清扶着自己的是喜糖便噘嘴道:“不知道咋了,今天烟不从烟囱走就从灶坑眼儿往外飘,还喷了我一下子!”
“那你不会跑出来等他们来弄?”喜糖问。
“我觉得你们该回来了,可我又啥都不会干,那哪有只吃白饭的?”陆红昭很是委屈的说道。
这时众人可都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