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事后白玉川的话讲,叫喜糖他们所有人那就是一个雏儿,他们纵再精明冷不丁碰到那种情况也搞不清咋回事。
你说他们这一帮子人里也就他白玉川原来经常出入于风月场所,那别人哪懂这些烂糟的事儿?
此时的白玉川生怕这种破事儿影响到他们这几个人,他说话难免就着急。
他这一着急语气自然就重,他这语气一重,其他几个人连忙跟着他就往前急走。
于是这脚步就走得重了,他们现在可是六个人呢,他们这一急走这走廊里的脚步声就清晰了起来!
喜糖刚说了一句“都小点声”,他们就听到有房间里已是再次传出了说话声。
虽然他们也听不懂人家说的是什么,可想来也是在问这大半夜的怎么楼里脚步声会这么大吧。
除了白玉川,其余的那都是没有当过贼的人,一个个的终究是心里发慌,却全是加快了脚步跑了起来!
好在前面就是一个拐弯,而拐过之后有一间房子的门还开了条缝儿有灯光却是照了出来。
一群没有当过贼的人心里愈发慌了,白玉川和喜糖蹿出去了,其他人就有点不知所措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们就见那门被推开了,那红亮亮的灯光便照了出来,而这时有一个人已是站到了门口。
到了这时走在最前面也到了那门口的白玉川知道说别的也没用了,他上前一步却是正好就用自己的手捂住了对方的嘴巴。
而与此同时,他身后的喜糖便也蹿了上去,直接伸双手就将对方的胳膊给抓住了,两个人就把那个人往房间里推!
哎哟,要说白玉川和喜糖配合的这个天衣无缝啊!
若论身手他们绝不是合格的偷儿,可若论打仗打架的本事却绝对是偷儿中最优秀的!
那个嘴被堵住的人“唔唔”着,而喜糖他们这些人便全都拥进了那个房间。
走在最后面的虎头还很有眼力见儿的回手就把门给关上了,然后他就靠在了那门板上!
一时之间,屋子里就多了他们这么几个说偷不算偷说强盗还不算强盗的人。
可是这个时候,喜糖白玉川看着被他们俩给生俘的人就愣了。
屋子里灯光还是很明亮的,他们这才发现被他们两个逮住的人竟然是个女的!
这个女的红头发垂到了肩头就象红色的瀑布一样,两个大眼睛正看着他们这些不速之客。
就那大眼睛那却是蓝汪汪的,却是比那扎的眼睛还要深邃瓦蓝了几分!
可若是这样也就罢了。
他们也搞不清这个女的穿的亵衣是什么样婶儿的,反正汉人是没有这么穿的。
人家那衣服就象汉人士兵才会穿的铠甲,中间几条细带把腰勒的倍儿细。
可问题是把腰给勒细了,那上下两头便格外的鼓溜了起来。
哎哟!那上面给勒的就象两座山似的中间好深的山谷,而下面却又露出了两条大白腿来!
对于喜糖白玉川他们来讲,他们这些天可是一直在颠沛流离了在沙场上打拼了,冷不丁看到一个女人那健美的大白腿,那真是白花花的刺眼!
到了这时,喜糖和白玉川乃至其他人才发现? 他们活捉的竟然是一个身材高大健美的佛朗机女人!
不知道怎么滴? 在看到这女人的刹那,有一个词就从喜糖的脑海里跳了出来。
这个词是:大种马!
呃? 喜糖就不细打量了? 反正大种马的特征这个佛朗机女已然是全都具备了。
到了此时,白玉川本是捂着人家嘴巴的那只手都松开了? 喜糖把抓着人家胳膊的手也放开了。
白玉川虽然说原来那也是在风月场中打滚的人物,可是他接触的那却都是汉人女子? 他也没有见过这样婶儿的啊!
人家这个佛朗机女子? 不,这匹“大种马”气场足的狠哩!
而显然这女子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物,此时人家也已经从慌乱之中镇定下来了。
这倒好,倒不用喜糖白玉川威胁她了。
而这个时候? 走廊之中便传来了佛郎机男人的说话声。
这女的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喜糖他们几个人? 人家的目光便停留在了白玉川的手上,然后便笑了。
可是她这一笑一咧嘴,众人却又发现,人家的嘴巴好大,那嘴唇红艳艳的也不知道涂了什么。
此时喜糖他们这些人已是呆若木鸡一般? 就见这个佛朗机女子伸手一推挡在她面前的白玉川,带着一股香风直接就把白玉川给越了过去。
这女子过了白玉川到了这时却才看到了那扎。
一看到那扎这女子却是愣了一下? 然后便又咧嘴乐了一下。
要说那扎和这个女子那还是有相象的地方的,比如说个子都挺高? 腰都很细,腿都很长。
可说实话? 若是比起大小来? 那扎那可就是袖珍版的了。
若说那扎是那汉人仕女的花瓶? 这个佛朗机女子那就是摆在大厅里的景泰蓝花瓶。
若说那扎是对小香瓜,那女子就是一对大西瓜,人家那是绝对能把那扎给整个啷装进去的!
“啊嚏——”,这个时候喜糖却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为啥?他却被这个佛朗机女子一走动时所带起的那股香风给熏到了!
只是,那里面全是香气吗?
这事却也只有喜糖知道了。
喜糖对气味儿特别的敏感。
原来他开玩笑说为什么不娶畏兀儿女子,那不光是因为他所说的白种女人腿上有毛,那还是因为那白种女子体味大。
当然了,那扎是没有的,即使有那也是淡淡的一点。
可喜糖那也能闻出来。
什么体香体臭的,喜糖自然不懂,按喜糖的说法那叫“臭嘎就窝味儿”!
喜糖所说的臭嘎窝,那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隔肢窝也就是腋窝。
那里人的汗腺最发达,那里的体味当然就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