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向天跟龙太子不由得对视了一眼。显然卓一凡地话让他们产生了忌惮。

“没想到卓少在这里还能保持神石外方的境界，我们刚进入雪窟的时候，倒是也可以放出几米的神石。但跳落到这里之后，神石就完全无法放开了。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当中，我们完全没办法释放出自己的神石。”龙向天倒是直截了当地承认道，言语当中满是羡慕跟佩服之意。

这话倒是让卓一凡跟段家众人一愣。谁都没想到龙向天会把自己的短处给说出来。如果是一个正常人，哪怕自己真的没有了神石，也不会说出来让别人知道吧？那不是明摆着告诉自己的对手，我已经没有神石了，你可以想办法，从这方面对我下手么？

但转念一想，卓一凡就觉得龙向天这一招的确高明。因为就算他们不说，自己也会往这方面去猜测。他现在主动承认，自己反而还要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会不会是他故意放出的烟雾弹，就等着自己往已经设好的圈套当中跳呢？

这一招以退为进，还真的出乎卓一凡地预料。但龙太子等人听到了龙向天的话，却把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似乎是在表达一种不满地情绪。对此龙向天根本就不在意，就好像是没看到他们的眼神一样。

这下卓一凡就更加头疼了起来。如果这话真的是有意而为，那么龙向天的目的还真的难以猜测了。一来自己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失去了神石。二来无法确定这是否是他想借刀杀人的手段。毕竟他这话不光说的他自己，把龙太子等人也包括进去了。三来，那就更可能是龙太子跟龙向天早就商量好的对策，让卓一凡根本无从分辨。

他们三个人的关系，现在处于一种十分微妙的状态。龙太子跟龙向天表面上是联盟，但后者明显有帮自己的意思。如果可能的话，三个人当中，不论是谁，都巴不得剩下的两个人马上死在自己面前。

卓一凡知道，这两个人最终还是自己的敌人。哪怕目前暂时停战，甚至是联手，但摆脱困境之后，可能会立马翻脸。